果她想溜,必须需要他的让路。 但她敢让库洛洛·鲁西鲁让路么? 不敢。 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吧,人精! 伊塔在心里深深地叹气,下笔又用力了一点,她画的是记忆里的那艘失事的轮船,当她还在上帝视角的时候所看见的场景。不过她并没有什么记忆宫殿,很多地方都记不清晰,所以只能随便地带过去。 忽然,身边的库洛洛笑了一声。 伊塔瞬间停住了笔。 “好玩么?” 他的落笔声仍然平缓,规整到像是一首格律诗,而不是随性的现代体。在这种温吞的背景声里,库洛洛的语气仿佛开了刃的刀,把原本安宁的气氛硬生生地划出了血渍。 伊塔沉默了一会:“……你什么意思?” “听着我和那个女孩的谈话,”他歪着脸,仔细地端详自己的画作,“好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