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话一出,楚淮之也愣住了,低头看向苏倾若,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不圆房,又怎会有落红呢?自然是要划道口子滴几滴血才能糊弄过去。” “啊?”苏倾若愕然道,“我们……不圆房吗?” 楚淮之也是一顿,忽然移开视线,耳尖一红,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半晌后才吞吞吐吐道:“我们只是假成亲,不用做到这个份上,你若是不愿我自然是不会逼迫你的,毕竟这件事对女子而言是很重要的,不应该随便就……” “当下众人对女子太过苛刻,将女子的清白看得极为重要,失了清白就像天塌了一般,而男子却能时常出入烟花巷,甚至府中还有通房丫头,但没有人会指责他失了清白,和离后想再娶妻也很容易。可女子不同,因为所谓的清白,再嫁会变得极其困难。” 楚淮之似乎又些落寞,语气都轻了,“我虽不在意这些,可我不想你日后为此烦忧。” 屋内静了下来,床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落了一道在他脸上,苏倾若看着他的侧脸,张口无言。 楚淮之又看向苏倾若,“今夜实属无奈,我须得在这屋里住一晚,我睡那边的罗汉床,明天之后我会到隔壁厢房住,这里留给你。” 苏倾若:“不用,我住……” “在我这儿,还没有让夫人搬出去的道理。”楚淮之笑着打断她,晃了晃还被苏倾若抓着的手,“很晚了,解决完这帕子就可以睡了。” 苏倾若望着他,不知是什么原因,总感觉心脏痒痒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作祟。 她迟钝地松了手,神情染上几分担忧,“划轻点,当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