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情人节,也不是生日。 她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季瞻神情一顿,眼神微妙,偏过头声音微弱:“恰好这里可以包场,来看看风景,顺便庆祝一下,领证两个月。” 他冷峻白皙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不自在,发梢中露出的一点耳尖,泛着显而易见的红潮。 叶听白人麻了。 她瞪大了双眼,长睫一动不动,定定地注视着季瞻,脸上只有震惊。 脑海里却跟炸了锅似的,她死死地控制着自己的双手,才能忍住不去扯他的脸皮。 大哥,要放在小说里,你这属于人物严重OOC啊! 她心中情绪一一闪过,有惊慌和不知所措,唯独没有惊喜。 就,她没想到他居然会记这些事,还这么隆重的庆祝。 一瞬间显得她像个渣女。 掩饰好自己的慌张,她没发现季瞻眼底流露的了然。 故意岔开话题,“挺会挑花的呀。” 季瞻:“请你喜欢的花艺大师插的。” 叶听白:“...” 显得她更没良心了! 但是谁会记领证两个月纪念日啊! 一时气短,她抿着唇弱弱地替自己说话:“主要是两个月这个日子也不太庆祝吧,一般人不是都庆祝一百天嘛!” 季瞻顺水推舟:“那一百天的时候再庆祝一次呗,反正也没几天了。” 叶听白下意识反驳:“拜托,你这次选的地方这么浪漫,下次得去月亮上约会才能超越了。” 话音刚落,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的意思像是答应了一起庆祝百天。 但她已经偷偷买了明天的机票回国了呀! 恨不得把自己不过大脑的嘴缝上,叶听白心虚的心跳声直打鼓。 他挑眉露出几分愉悦,反问道:“喜欢吗?” 别扭地偏过头不肯正面回答,叶听白轻轻踢了他一下,嘴硬道:“一般般吧。” “啧。”季瞻勾着唇几步走到她面前,把她手里那捧插花拿走,转而将自己拿着的玫瑰递过去。 “看看吧,还有呢。” 叶听白犹豫地接过,看到花丛中插着两张卡片,拔出来一看。 第一张卡片上是男人潇洒犀利的钢笔字。 [迟到的17岁生日礼物。] 叶听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胸口一闷,她觉得连呼吸都格外困难,仿佛有人捏着她的胸膛,她失神看着,差点喘不过气。 然而和这种窒息感相比,忽然涌上眼眶的湿意更难以控制。 瘪着嘴,她紧紧地抿着唇,死活不让眼泪落下。 季瞻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蹙紧眉赶紧将碍事的玫瑰拿开,想也没想的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大掌轻轻抵在她的耳后,顺着发丝放缓力道安慰。 他没有喷香水,身上的味道和高中时候一样,简单清爽。 叶听白有些抗拒地将脑袋顶着他的胸膛,倔强的不让自己靠在他身上。 思绪骤然被拉回到17岁那年的生日,她热闹的生日会来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来她最想见的人。 在宴会厅独坐到12点,她没和任何人说,只不断问着自己。 就这么喜欢季瞻吗? 喜欢到就算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肯回头。 五年前深夜的这个问题,曾时不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过去独自生活的四年,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给出回答,但现在,那些恐惧好像在逐渐消弭。 她告诉自己,绝不是为了季瞻哭,而是为了那些记忆中的遗憾,一一被填满。 硬生生憋着没让眼泪流出,脑袋重重往他胸膛一撞,她嫌弃道:“让开,我还没看第二张呢!” 季瞻不爽地“啧”了声,拽着肩膀将她继续按在怀里,淡定道:“凑合看吧,怕你激动的人傻了。” 剐了他一眼,叶听白从透明信封中找出样式精致的卡片,上面写着几行英文。 信的开头是“TO:Tinbai Ye”。 她在瞥到信封上的LOGO和英文时心里有所猜测,瞪大了眼睛往后看,吃惊地合不拢嘴。 “这,这是国际花艺比赛的邀请函?”叶听白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捏着轻薄纸片的手控制不住力道,指间泛白。 和其他选拔制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