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谢不敏,但又说不通。 她有些惆怅,现在这时候才稍微感受到两人之间存在的差异。 顾南踌存了宣示主权的意思,加上性格开朗,不一会儿就哄得秦母哈哈笑,当他把话题从两个人在国外旅游一直到结婚前的白曳的纠结,坐在一边跟大型雕像似的秦钟再也忍不下去,站起来往楼上走。 “你们先说,我去看看飞雪。” 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想的是边飞雪吃饭时没好好吃,按照平时在家的饭量现在应该饿了。 顾南踌一愣,松了好大一口气,“飞雪也在呀,那敢情好,让她下来一起玩啊,在楼上干什么?” 秦钟:…… 秦钟快步走上楼开门一看,边飞雪已经不在床上了,他阳台上有一个吊椅,隐约看到从编织空隙中露出来的女生的长发。 现在这天外面可比屋里要热许多。 “怎么不在屋里休息?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他下楼时还让阿姨单独挑了些饭食保温,预备着边飞雪饿了能直接吃,但是这些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女生的。 边飞雪的瓮声瓮气回答:“不用,我出来透口气。” 她不理解为什么秦钟总能像没事人一样随时抽身,没人交过她,也无人可诉说。 就在短短这些时间,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从小老师就教育错误应该及时纠正,秦钟不愿意跟她结婚她是知道的,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呢?她问自己,但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