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安悠跳下马车,来到凌云谏的身旁,朝他眨眨眼睛: “世子一表人才,肯定也收到了很多花,介意让我看一眼吗?” 凌云谏报之一笑: “县主谬赞了,请便。” 获得应允,宋安悠蹦跳到凌云谏的马车旁,掀开车帘,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好像失明了: 眼前只剩一团白色,车内的栀子花比夏姐姐车内的更为夸张,不仅将所有地方盖住,更是厚厚的堆积着几层,简直快将座位淹没。 ...... 看来京城贵女的战斗力,还是远大于京城那些公子哥的。 守车的小厮是一位圆滚滚的小胖子,见她掀开车帘,一脸为难: “这位小姐,我家世子的马车真的装不下了,还请您......” 话未说尽,就见凌云谏走来,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忙跑至凌云谏面前哭诉: “世子,小的真的不知道该咋个办了,一刻钟前,不晓得哪里跑来一大堆丫鬟,非要将这花扔进您的马车里头,我拦都拦不住,问她们这是搞爪子,也不回答,只是捂着帕子笑。” “世子,小的真的尽力了,但还是没护住您的马车。” 那小厮带着蜀地特有的口音,还有夸张的手势表演,逗得宋安悠笑出了声。 “世子好魅力啊。” 听到宋安悠奇腔怪调的赞美,凌云谏也鬼使神差的开口: “荣安县主活泼可爱,想必也是极受欢迎的,可否也让在下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