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唉!” 赵三一撒腿又跑下楼去,映棠喊了一声,“不必着急,明日再去也不迟。” 但赵三却挥挥手,回道:“我怕老板没那么多货,我要去再确认一遍。” 他都这么说了,映棠只能依他,转身望向韩霁,映棠深感抱歉。 “我去将题字交给木匠。”映棠上前拿起宣纸,顺道把韩霁拉起来。 “大人该回去了,”映棠催促道。 她方才没想起来,程之颂还在外面等着呢。 等把韩霁送上船,映棠未免尴尬,不敢跟上去,借口要与工匠谈事,先留在了近水楼。 韩霁现在船头看着近水楼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映棠背对着他,与工匠规划着牌匾的雕刻事宜。 浅黄色的衣裙映在阁楼边上,像极了梦里的桂树,清新怡人。 “嘶。”方才坐猛了,腰臀还一抽一抽的疼着呢。 揉了揉腰,韩霁转身等船过岸,去迎接来自程之颂的狂风骤雨。 程之颂在前堂等的简直花都要谢了。 扑上来就问韩霁去干什么了,“你说清楚,你同我棠姐姐去做什么了。” 不得了的事,总之你不能打听。 韩霁睁开他飞舞的爪子,把他往外推,“一会儿出门后,装作和我不睦。” “我现在本来就很生气,”一点水分都没有,这位姓韩的郎君有事隐瞒,程之颂心有不满。 韩霁继续推他,“那就不必演了,你随性发挥。” 程之颂赖在原地回头,“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出门就跟你装兄弟情深。” “我就是去帮忙给牌匾题字而已。” “就这么简单?”程之颂捏着下巴怀疑道:“你写个字那么慢的吗?” 韩霁干脆一脚给他踹出去了。 新酒楼大门口,传闻中的楚大公子与新任菜行行头状似生了嫌隙,二人不欢而散。 “这酒楼怕是受不起菜行的菜,没路咯,没路咯,”路人打酒楼前经过,打着饱嗝叹气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