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雩觉得闻意舟的智商又掉线了——她哪里体现过她“善良”的一面了?说她比较善解人意还差不多……而且为啥“善良”就等于“相处得好”啊?确定不是“人善被狗欺”? 一方的一味忍让与宽容,于是使得另一方更加得寸进尺! ——只会是这样的情况吧?!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互相的。只有一方一味的妥协与退让,才能维持的关系,在风舞雩看来,就是不健康的非健全关系。 因为双方完全不对等。 是她随时都可以放弃的关系。 根本不是什么深厚的感情所构筑的所谓“牵绊”。 不过,她根本不会让自己成为一段重要关系中的弱势一方,也不会去压迫或是削弱另一方的存在。 互相尊重才是基础。 风舞雩都懒得跟闻意舟说话了,就时不时地咳嗽几声,任由闻意舟巴拉巴拉一堆她听都没注意听的脑残发言。 闻意舟发表了一番自己对“未来娇妻美妾友好共处、共侍一夫”的美好畅想,见风舞雩也没有插嘴反驳、质疑什么,感觉心情突然就非常舒畅了,仿佛他刚刚所说的,都是他即将会实现的、触手可得的。 “子虚,你且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请你一起来迎接兰儿进府。” 风舞雩:→_→ 就是亲戚到你家借住,说得跟迎娶什么姑娘进门一样。 虽然风舞雩刚刚大脑放空,对闻意舟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还是多少听见了点,大致知道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就是觉得她们会是一对亲密友爱的平妻,天天“姐姐”来、“妹妹”去的,然后一起把闻意舟——这个她们“共同的夫君”伺候得很好…… 风舞雩表示:这丫怎么还站着啊? 赶紧做梦去吧,睡死在美梦里就是“永恒”了,免得黄粱一梦,醒了有落差还难受。 而不知道被人鄙夷的闻意舟,正心情大好,随手脱了那件破损脏污的外衣,留下给风舞雩以后,就走了。 看着脚步都轻飘飘起来…… 风舞雩:“……” 赶紧上天去吧你。 舒月知道风舞雩是支开她,但时间有点久了,她这会假装刚回来,想知道房间内的情况,刚好在门口遇上没有穿外衣的闻意舟。 见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舒月脸色微变,手里的案盘一扔,匆匆跑进了离间: “小姐!小姐您……” 风舞雩嫌热摘了帷帽,正拿着扇风,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见舒月慌里慌张地跑进来,风舞雩便问道:“怎么了?这样慌慌张张的?” “小姐,小姐您没事啊?” 舒月拉着风舞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好一番打量过后,似乎是松了口气。 风舞雩有点不解:“我能有什么事?再说,廉属他们就在外头,你不用担心。” “也、也对。” 舒月这才想起来还有人保护着风舞雩,然后她缓了口气,解释说:“我刚刚看闻公子没有穿外衣就离开了,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闻言,风舞雩就明白了。 舒月关心则乱了。 其实还是她自己想多了。(虽然,这么说有点伤人。) “没事,你小姐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风舞雩想了想,抬手摸了摸舒月的头,算是安慰她。 说多了也就那几句话。 风舞雩突然发现,有时候肢体语言也是很有用的。 因为说多了实在是她自己都觉得烦。 舒月含着眼泪,跟风舞雩点头,然后表示了一番衷心啥的。 风舞雩默默听完,然后就让她准备一下,打算睡了。 …… 翌日一早,闻意舟就来敲风舞雩的房门,喊她去等温尔兰过来。 风舞雩:“……” 啊,要不她就放过温尔兰吧。 真的,她好想现在就让两个暗卫把闻意舟抓住给她打一顿,打完再把他吊在文城城墙上,然后她们就走! ——哇靠!她这控制不住的起床气! 真的很想把闻意舟给毒哑! 风舞雩冷着一张脸,从被窝里爬出来,任由舒月小心翼翼地给她穿衣洗漱,整个人根本不在状态,灵魂都游离了一般! ——风舞雩为了控制怒气,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