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谋求。 所以,即使她不再打算像一开始那样整治闻意舟和温尔兰,她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有的是极为简单的手段,却能做到十分折磨人的。 无辜的奚以嫣被他们那样各种虐身虐心,只是让他们“痛哭流涕”,可不够。 她会让所有渣男痛不欲生的。 接下来,就是短暂的等待时间。 风舞雩见闻意舟和温尔兰两边都不值得再多加注意,也不打算出手帮温尔兰身后的温家一把,只是淡然地返回闻宅,预备即将正式实施的计划去了…… …… 不出风舞雩所料,闻意舟当晚就来找她了。 “子虚,我能进去和你聊几句吗?” 风舞雩:…… 真快啊。 知道会很快找来,但她没想到能“快进”成这样。 居然连一天都不肯等! 风舞雩一时无语,而一旁的舒月也觉得这个闻意舟的行为有些怪异。 说起来,在舒月看来,闻意舟也是挺苦逼的:分明是自家的院落,却要小心翼翼地事先经过客人的同意……这到底是谁家啊?不过这人大晚上的来找小姐,肯定也没什么好事!活该被小姐“鸠占鹊巢”…呸!不对……反正他活该! 舒月腹诽着,刚想替风舞雩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闻意舟,风舞雩却说道:“闻公子请进。” “子虚,你身体如何了?” 闻意舟连门都还没完全打开,便急急走进了里间。 看着就不像是来“简单聊天”的。 “舒月,去重新送壶热茶来。” 风舞雩知道闻意舟有话要说,她还很“贴心”地把“无关人等”支走了。 “小、主人?” 舒月显然不放心闻意舟。 风舞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快去。” “……是。” 舒月忍下担忧,默默退出了房间。 “请问闻公子有何要紧事?” 风舞雩也不打算啰嗦,直接跟闻意舟展开正题。 闻意舟许久未见这间院落的主屋布设,进来便是下意识去打量屋内的陈设,而风舞雩刚刚和舒月稍微说了几句,也是给了闻意舟一些时间去将室内如今的环境,和他过去的记忆进行比对。 实话说,风舞雩平时就是睡睡吃吃,一般只用到床和桌椅这几样家具。 风舞雩对闻家的那些或奢华、或名贵的东西不感兴趣,最多偶尔和舒月扒拉着稍微看一看,讨论上几句。过后,又规规矩矩地摆放回原位。 因此,屋内陈设理应并无多少变化。 但是,屋舍内住了人,便会因人而异发生些许微妙的变化。 ——简单来说,就是从一个人的私人房间,去推断这个人的相关,包括但不限于性格、年龄及习惯等信息。 总之,闻意舟仅仅只是这样一环顾几乎毫无变动的房间,就突然确定了风舞雩的性别与年龄: “子虚…可是姑娘身?且年岁也并未有白日里说的那般年长罢?” 风舞雩:“……” 就,暴露得很突然。 风舞雩这下不得不承认,闻意舟确实是有脑子的。 ——她有注意到闻意舟进来就先打量了房间内部的环境,但令她惊奇的是,闻意舟居然仅是如此,就能推断出一些正确的事。 ——闻意舟的语气和眼神中,都透着一丝隐藏起的笃定,说这番话并非试探之意。 见对方智商上线,风舞雩也不禁多打起了几分精神。 “闻公子就是来问子虚这个的?” 风舞雩语气带了几分诧异与不解,说道:“这有什么值得纠结的呢?闻公子既是不信,子虚也没有办法。” 闻意舟:“……” 这当然需要纠结! 如果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那他又该怎么采取有效措施,去谋得更多的利益呢?! 这室内摆设规整,乍看与以往并无区别,只是多了空气中微漫着的些许药味。 闻意舟一开始并没有让人将房间完全布置得更适合女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中性风格的房间。 但是,闻意舟注意到屋内窗台上的一盆兰花,看起来被照料得很好。 通常,只有女子才会格外注意放置于屋内的花草盆景。而“子虚”病弱,她的侍女若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