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东西被肖莎不知道抱哪儿去了,可能早就扔在小区那个绿漆掉皮褪色的垃圾箱里,也可能被她自作主张还给夏邻学了—— 这种可能性不太大,毕竟肖莎认为夏邻学“心术不正”。 纸箱里还有漂洋过海几个月才到手的手办,它的去向文英奇也不得而知。 * 正值假期,飞机票改签还得花手续费。 文英起一穷学生还没拿到学校应允的奖学金,只能“厚脸皮”地在肖莎家暂住几天。 她险恶地想,这也是肖莎欠她的,那一箱东西卖出去足够她度假酒店随便选。 除了取外卖、上卫生间开门露面外,文英奇把自己锁在次卧里拒绝和肖莎交流。 肖莎也不主动来找她,同一屋檐下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肖莎“心虚”地路过一言不发。 她们好些天不说话,难免令文英奇在迷迷糊糊要睡午觉前,对门外肖莎好似在和谁交谈的声音感到异常生疏。 直到听见有人打了声喷嚏。 文英奇僵了良久,紧接着她开门冲出去隔在了母亲和肖莎中间。 她没想到肖莎会做的这么绝。 怒火倾泻而出,文英奇脸色涨红,手部血管青筋暴起。 “你都把我东西扔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告家长找学校的,你还有个大人样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