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柔弱小猫咪,我要是认真的话,还是能把它抓住的。 “就因为这个?” 我点点头,“对啊,就因为这个。”紧接着愤愤地表示:“虽然是我有错在先啦,但是我也道过歉了啊,不知道他还在介意什么。” “那么你是怎么道歉的?” “我说‘对不起,要不我们再约一次’。” 玛奇听后表情古怪,像是在憋笑,“你们当时约着去做什么?” “去给他的犯人打针。” 自从知道我的愈合剂很管用后,飞坦总是找我帮忙给那些他用来测试拷问手段的人快速治疗,方便他即刻进行研究。 “……”闻言玛奇好像噎住了。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过分!”我以为找到了认同者。 然而玛奇只是拍了下我的肩膀,“不,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都是奇葩。” * 飞坦是不是奇葩我不知道,反正我肯定不是。 送走玛奇后,因为塞丽佳同样被叫去了长老会,只能由我准备晚饭。 同样在诊室宅了一天的糯米也终于大摇大摆地从我的房间里出来,它显然是清楚到了用餐时间才愿意出门,不知道它又鼓捣了些啥,反正只要没把电脑弄坏就行,那可是侠客帮我改装过的机型,网速超快且能抗病毒。 只见一团黑影从房门的间隙中冒头,如果不是它脖子上的白领结,我根本不能立刻发现它,就这还是我努力很久的结果,糯米只接受穿这个。至于那些用心缝纫的可爱小裙子什么的,它睬也不睬,一旦强迫给它穿上,没过五分钟就会被它不知怎么地脱掉——确信,聪明的糯米对自己的性别有着清晰的认知。 看到糯米,我自然想到刚才和玛奇谈论的另一个对象。 我和飞坦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一星期前,大概内容是他问我人去哪了,而我回复:【对不起,我有事给忘了!】 见他不理我,又发了一句:【要不我们再约一次?】 因为他一直不回复,我也懒得联系,这几天更是连他的人影都没瞧见。 不过和玛奇聊过后,我开始想要不再和他道个歉好了,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向我低头的,于是掏出手机按吧按吧,给他发了条信息:【晚上过来吃饭吧,有你喜欢的炸猪排哦!】 希望他不要又忙着“兴趣爱好”而忽略我的信息。 飞坦在库洛洛他们一行人的据点里有个专属地下室,有次我去找他的时候顺带参观过,我是无法理解他喜欢拷问的爱好,不过就像在瓦利亚时无法理解贝尔喜好杀戮一样,只要没影响到我,别人的兴趣爱好都与我无关。 “我还以为你对这些也感兴趣。”那天从地下室出来碰到芬克斯时,他曾这样对我说。 “……又不是做手术,我为什么要对血淋淋的场景感兴趣。”我有些无语,我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奇怪的形象? 芬克斯惊讶地说:“可是我听飞坦说,你也拷问过别人。” “那是特殊情况嘛,如果能平和解决问题的话,谁愿意多费力气。” 但是飞坦很享受这个“费力气”的过程。 我经常见他在别人交代信息后还继续折磨对方,理由则是“既然早晚都要开口,刚才为什么磨蹭这么久。” 这么一想,玛奇说得太对了,飞坦就是奇葩! 胡思乱想之际,糯米就安静地蹲在一旁,睁大眼睛看着我炸猪排和鱼排,我贫瘠的厨艺水平也只能做做这些简单的食物了,感谢流星街,让这里的大家有的吃就绝不挑食。 晚饭做好后不久,塞丽佳回来了,从她的表情看,今天的会议一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此时的糯米已跳上它的专属宝座,正低头吃着鱼排。 “气死我了!”塞丽佳猛地一拍桌子,如果不是提前控制好了力道,我怀疑桌子会直接裂开。 “怎么了?”我边问边把震落桌面的餐具重新摆好。 “比休斯那老头入选长老了。”心情稍稍平复的塞丽佳在桌前坐下,她注意到了桌上的炸猪排,“飞坦要来吃饭吗?” “大概吧。”我看过手机,他还没回复,好奇心使我将话题转回来,“原来你不喜欢比休斯吗?我还以为你和库洛洛观点不同,会支持比休斯呢。” “我既不希望流星街过度对外让渡权利,也不想和外界完全敌对。”塞丽佳难得露出认真的神情,“库洛洛的想法固然极端,但比休斯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所谓的‘和平解决’不过是收了外界的好处罢了,要是真的让外界的人参与进流星街的事务,既得利益者肯定不是这里的普通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