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一听,脸上的肌肉直抽抽,“那啥,叶老师,你先回去,等哪天,我去你们学校找你去。” 说着,就推着叶老师的自行车,让她赶紧往外面走。 阎埠贵不依不饶,追着喊道:“傻柱,你别跑啊,我是实话实话。” 傻柱倒是跑了,但叶老师却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愣愣的看着阎埠贵,“阎老师,您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这我能骗你吗?这傻柱,就是我们院的一败类。”阎埠贵咬着牙,细数傻柱的过往经历。 这时候,刘海中也走了出来,义正言辞的附和道:“他爹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一个寡妇能抛妻弃子,他也一样。你都不知道,他那原来的媳妇,为了给他生孩子,到医院做手术,结果孩子怀上了......” 叶老师听着,脸色发白,“这......这真是画人画皮难画骨,看着油光粉面的,咋是这样一个人啊。” “叶老师,你啊,现在知道我为啥不介绍你给他认识了吧?” “哦......”叶老师点了点头,“谢谢你,阎老师。” 她心里也是一阵的后怕,刚刚,她还真的有点觉得何雨柱这人不错,看上去挺老实的,而且还会做饭。 是大厂子的主厨,还得领导器重。 职业也不错。 叶老师小脸煞白,“那啥,谢谢你了阎老师,我先走了。” 阎埠贵伸了伸手,还想问问叶老师,“你对我们家......” 他还点击他们家阎解成和叶老师的事情,却见叶老师已经骑上自行车,撩腿走人了。 阎埠贵回到家,三大妈笑着和阎埠贵说道:“老阎,这叶老师确实长的俊,就傻柱那德行,他也配?” “这叫啥,这就叫现世报!”阎埠贵心里舒坦的说道,“那是,酸菜馅儿的饺子,你再给我来几个。” 三大妈前脚刚走, 就听着窗户“哗啦”一下碎了。 “谁?谁啊?” 惊魂未定的他,刚想起身,却见门一下子自己开了,聋老太太提着拐棍从外面走了进来。 “阎埠贵,你想干什么?你这当老师的,还是当碎嘴子的?怎么什么闲话,都往外说啊?”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还做学问呢?” 说着,拎着拐棍就朝着阎埠贵的身上招呼,吓的阎埠贵赶紧躲。 “噼里啪啦......” 桌子上的碗快,杯子被打的稀碎。 三大妈听着声音,从厨房跑了出来,但看着是聋老太太,脸色也是大变,“哎幼,这老太太,可惹不得。惹了她,咱们得赔她棺材本。” “老阎,快,快跑!” 这院子里面,其他人能惹,唯独这老太太,他们一不敢打,二不敢骂。 出个好歹,哪怕摔个跟头,他们都遭不住。 阎埠贵一边跑,一边喊道:“解成,快,你快跑出去把一大爷叫来,老太太她听一大爷的。” 等易中海来了,连忙上前劝聋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呢?” “干嘛的?你问问他阎埠贵,干的这叫人事?” 阎埠贵苦着脸,答不上来。 半晌,只能说道:“得,以后,傻柱的事儿,我不掺和还不行嘛。” “他愿意找谁,找谁,成不?” 聋老太太这才愤愤的看了他一眼,“阎埠贵,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坏心眼子,再加上算计的德行,勤等着吧,不仅这院子里面人烦你,以后,连个养老的都没有。” “连一个摔盆的都没有......” 三大妈听了,“哼”了一声,脖子扬起来老高。 脸色铁青。 “你们还别不服气,咱们一边走,一边看!”聋老太太人多精明啊,她拄着拐杖直接走了。 替傻柱出了一波气,让阎埠贵这脸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儿。 ...... 阎埠贵家里发生的这一切,刘海中也有参与,但他此时却是面都不敢露。 贾家, 秦淮茹还在医院,只有贾张氏在家里,看着院子里面闹腾,她连个声音都没有吱。 看到聋老太太为傻柱这么费心巴力,贾张氏的心里也不禁有些不舒服。 以前的时候,傻柱没有媳妇,多少还能接济他们贾家一下,现在老太太这不得了。 因为秦淮茹,直接弄的傻柱连话都不和贾家说了。 再加上王平安,这院子里面,算起来已经有两家不稀得搭理贾家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 院子里面,还有一件事儿,许大茂在厂子里面又找了一个。 都领到家里了。 许大茂还给那女人买的布拉吉和皮鞋,别提多洋气了。 他在家里备了红酒和点心,小菜。 “你也听说了,我已经在办离婚了,你们家是书香世家,我也多少算是一个知识分子。” “这门当户对,对不?来......走一个!”许大茂摇了一下手里的杯子和女人碰杯子道。 要说这禽满四合院里面,许大茂要说是全院最渣的,还真的没人和他抢这名头。 这狗东西,感情史最丰富。 细数一下,他霍霍过的女人,一巴掌都数不过来,更别说,在食堂占许大茂便宜,请秦淮茹一顿饭钻小树林这种还不算。 等喝到了微醺之际,许大茂的手不经意的就碰到了这姑娘的手,感觉对方没有反抗,于是就进一步动手动脚起来。 “许大茂,你干什么呢?咱俩的事情还没成呢,你就......”女人刚想说什么,突然,这门一下子打开了。 却道是谁? 刘岚回来了,老太太这几天,不时的去刘岚家里,刘岚终于决定回四合院看看。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是她离婚了,她就能找到一家更好的? 更别说,刘岚听说许大茂现在又找到工作了,她可不想学钱凤霞。 谁知道,门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