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长起来?” 院子里的人也到了,连忙将双方给拦了下来。 “咋回事儿啊?凤霞?”一大妈将钱凤霞给拉到一边,低声问她,“这可不是小事儿,这一离婚,你以后可就是二婚了,到时候想再找下家,可不容易。” 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劝说道:“可不嘛,凤霞,听我这老太婆的,别和他一般见识。” 钱凤霞脸色难看,气的脸红脖子粗,死死的瞪着傻柱。 聋老太太随即又找傻柱,“柱子,你今儿吃错什么药了?非得闹这一出?听我的,以后那两个字可千万别提了啊。” “伤感情!” 傻柱此时正鬼迷心窍,哪里听得进去,“老太太,我是实在忍受不了她这人,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离,非离不可!” “傻柱,我给你脸了是吧?”钱凤霞原本在那里已经坐下了,一听这话,火一下子就起来了。 拎起一个小板凳朝着傻柱就冲了过来,抡起来就砸。 “彭!” 也幸亏傻柱护住了头,要不然直接开瓢了,可即便如此,傻柱的脸上还是中彩了,有血从手指缝里顺着流了下来。 这动静......院子里面的所有人都给整出来了。 几个男的将傻柱给送到了厂子医务室去包扎, 傻柱临走的时候,还咬着牙叫嚣,“你看看,你那里是女人吗?这样的日子,我是过够了,一天都受不了了,必须离!” 而女的则是留下来劝钱凤霞。 “凤霞,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男人,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钱凤霞气的胸膛起伏,胸前的两个探照灯上下颤动,紧咬银牙,“打他说出来离婚的时候,他就不再是我男人了。” 说完, 进屋子将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用被单给捆了一下,背在了自己身上,就往外走。 “凤霞,你去哪儿啊?”聋老太太还想拦住她,却被她从侧面挤了过去。 钱凤霞:“我回娘家了,傻柱都不要我了,我还在这时待着有什么劲儿?” 钱凤霞的性格就是如此,一定认准的事情,从来不拖拉,更不迁就。 当初和你好的时候,说把你结婚就和你结婚,如今既然不想和你在一起了,直接就转身离开。 一大妈火急火燎的问道:“现在回去,和娘家人那边,你怎么交代啊?” “怎么交代?还要怎么交代?实话实说呗。”钱凤霞将从肩膀上快要滑落下来的包裹,再次抡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一院子的人,面面相觑。 “这......”一大妈一下子宕机, 不知所措。 还是聋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冲着几个年轻的小媳妇说道:“这叫什么事儿啊?快,你们几个快去厂子,把老易他们给叫回来。” 这年头,可不是后世那种离婚像喝凉水一样随便的年代。 可以这么说,好几条街都找不到一个离婚的,要是哪个院子发生一个这样的桉例,从街上走的时候,人们都会指指点点,议论不已的存在。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在这个时代,更是被奉为准则, 而不是像后世的闺蜜,劝离不劝和。 ...... ...... 很快,院子里面的众人回来了, 易中海看着傻柱头上的纱布,狠狠的指着他,脸上的肌肉横跳,“你啊,要我怎么说你好?”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傻柱则是一脸的无所谓,“一大爷,这事儿,你还真赖不这着我,你看看她给我打的?” “哪个大老爷们,能受到了她这样啊?” “反正,我是真的过不下去了,离了更好。” 钱凤霞走了更好,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正好有机会和秦淮茹相处了? 刘海中白了他一眼,“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你当初娶人家的时候,怎么说的,现在又反悔了,以后让人家怎么过?” 傻柱却是‘哼’了一下,“当初,她让我娶她的时候,也不怎么光彩......” 他将当初钱凤霞如果将他给拿下的经过简述了一下。 引得院子里面众人的白眼。 你还好意思说?让一个女人把你给办了?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死死的盯着傻柱的眼睛,忍不住问了一句,“傻柱,你个狗东西,你是不是又想拱我们家的白菜了?” “白菜......”傻柱被这么一问,脸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但却不承认的装作不懂,“什么白菜咸菜的。” “傻柱,你特么是真的玩的花,咋地,家里这个弄的不痛快,想换一个了?”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道。 “许大茂,你特么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傻柱连色铁青攥紧拳头,朝着许大茂挥了过去,被对方给跑开。 易中海挠了挠头,他心里的算盘也打的飞快,钱凤霞和傻柱离婚,无疑对于他的养老大计是个利好啊。 之前,傻柱只是易中海养老人选的备胎,但如果不好搞定的钱凤霞被踢出局的话,局面一下子变的不一样了。 “哎,这婚姻大事,还是当事人来决定,我们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一脸肃然的冲着院子里面的众人说道: “根据婚姻法,婚姻自由,不仅仅包含结婚自由,同样也包含离婚自由,所以大伙儿给个建议就行了,别一个个这么大惊小怪,咋咋呼呼的。” “不是,老易,你这是什么意思......”聋老太太刚想问什么,看到易中海的眼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闭上了嘴巴。 而院子里面的其他人,见老易拿婚姻法说事,那谁还敢说什么? ...... ...... 轧钢厂内, 因为王平安的职位提升,所以平时需要参加的会议比之前也多了一些,再加上自己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