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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3)

摸摸不知所措的沈年脑袋,准备下车看看有没有谈判的余地。

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拦在了她面前。

“我去吧,你和阿年在这等。”

时文星眸里同样有还未散开的笑意,但更多的是不耐与冷冽。

他讨厌被别人打扰,特别是在与家人相处的时候。

沈晚芸看着眼前剑眉星眸的少年,想起他百步穿杨的箭法,犹豫着坐了回去。

时文从车厢座位底下抽出一柄冷峭的竹剑,这是今朝出发赶路前他特地削的,为的就是应付各种突发情况,如今到赶巧。

他手握剑柄,打开车门利落的跳下去。

“哎,阿文......”沈晚芸出声叫住他。

时文侧脸倾听,精致的下颚绷得很紧。

“你小心些,莫要硬碰硬,钱财乃身外物,我看得开。”

沈晚芸担忧的叮嘱道,她知道时文身手不错,但双拳难敌四腿,更何况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山匪。

“好。”时文微微颔首。

“在我未告诉你们安全前,莫要出来。”

他单手将车门重新关好。

马车又变成一个相对安全的封闭空间。

沈晚芸揽着沈年肩膀,二人扒在左侧的车窗前,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只是劫匪是在马车正前方拦车的,这个角度什么都看不见。

二人又同去右侧车窗,朝阳透过劫匪泛着寒光的刀刃折射在车窗边,闪了他们的眼。

沈晚芸干脆转向车厢前壁,将小巧的耳朵贴过去,外面的动静很大,她听见时文出去后说了句什么,瞬间将剑拔弩张的气氛点爆,劫匪气势汹汹的骂娘,接着就是双方交手的声音。

那是铁刀与木剑发出的铮铮声,恼怒的咒骂和痛苦的哀嚎声,沈晚芸越听越心慌。

她忍不住在心中祈祷,想把自己的重生好运分给时文一半,希望对方不要受伤好好的。

坐立难安的状态实际上只持续了一盏茶时间,沈晚芸却觉得有一生那么漫长,每一个呼吸间她都在担心着对方,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还是沈年上战场。

“出来罢,安全了。”

时文声音听起来很自然,没有虚弱没有强撑。

沈晚芸心早就飞了出去,此时听见时文的声音,她啪的打开车门,人也跟着心飞奔出去。

“你没事吧,可有哪里受伤?”

她的关心和急切写在脸上,让原本想说没有受伤的时文不自觉把话吞了回去。

原来,她那么在乎自己吗?

时文的心中仿佛有百灵鸟在歌唱,他想伸手摸摸沈晚芸的脑袋,又怕猝然惊吓到对方,这份难得流露的关心也会被收回。

想到这,他有些泄气,明明他们是成了婚的夫妻,他却时常觉得沈晚芸离他很遥远。

就像...他们二人之间有看不见的沟壑。

“有。”时文垂首看地面,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

“在哪儿?在哪儿?让我看看。”

沈晚芸慌乱的目光扫了他全身一遍,甚至动手拉着对方外露的手腕检查起来。

时文内心羞涩,第一反应就是抽回手,但他这动作使得沈晚芸误以为按到了伤口,吓得先一步将手松开了。

“可以麻烦你为我去最近的镇子上请个大夫吗?”

沈晚芸的余光瞥到呆愣在一旁的车夫。

“哦,好。”

车夫从刚才亲眼见时文大显身手的震惊状态中回神,转身就要去请大夫。

“不用,我没事。”

时文开口阻拦。

“你不是说受伤了吗?不用忍着,我们有钱,伤了就治。”沈晚芸快速的劝道,说完又见时文眼神飘忽,脸上划过不自然。

这时,她也终于注意到周遭的氛围异常。

不远处的树林里,躺着一群哼哼唧唧哭爹喊娘的劫匪,最左边的麻布口袋旁还有两个被藤蔓绑在一起的。

而时文颔首而立,身形依旧丰姿奇秀,倒是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还是说,你是骗我的?”沈晚芸眯起双眼,额头上就差刻上坦白从宽四个大字。

时文听见骗这个字眼心底划过慌乱,他快速反驳道。

“没有,没有骗你。”

“伤哪儿了?我看看。”沈晚芸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关切和着急的神情早就消失不见。

时文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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