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把椅子坐下,笑着问:“一本名叫《航海日志》的书,你要听吗?” 小老板“啊——”了一声,也跟着笑:“这本书我看过。” 她说话的时候尽管眼睛看不见,却依旧脸对着岑以眠,眼睛也在努力控制着节奏的眨,让人很难相信她是个盲人。 所以岑以眠有点恍惚,跟着重复了一句:“看过?” “对啊。”她不在意地又躺了回去,继续揪着肥猫颈皮上的毛,“我不是出生起就看不见,只是遇到一起事故才变成这样,这本书在我没瞎的时候就看过了,后来......” 后来看不见了以后,她把这本书丢在了最不容易发现的角落。 媒体人的通病,岑以眠觉得她身上有故事,而且跟她要拍的纪录片主题有关,可她又带着媒体人不该有的共情。 她深知,挖掘一个人的故事就是将对方愈合的伤疤重新撕开,这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