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父子五人进去后,可急坏了暗中保护的锦衣卫。 指挥使蒋瓛情急之下,选择了主动现身。 “让开!” 蒋瓛怒视老道士,“之前的老先生,现在何处?” 老道士拍了拍邋遢的道袍,笑道:“如此没教养的狗,贫道还是第一次见。” 蒋瓛大怒,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朝臣见了他,也要抖三抖。 一个臭道士,也敢对他出言不逊? 手中绣春刀已然出鞘! 唰! 凛冽的刀锋,直取老道性命。 那老道看似闲庭信步,动作缓慢,却突然抓住了蒋瓛的手腕。 “如此无礼,加之好狠斗勇。” 老道士疾步向前,突然一掌轰向蒋瓛! 砰! 蒋瓛整个人被震飞三丈,这才稳定身形。 身边一众手下,当即怒喝道:“混账,你可知我等乃是锦衣卫!” “看在公子的份上,便不取你狗命。” “锦衣卫?我劝你洗洗睡!” 老道士潇洒的抖了抖道袍,留下蒋瓛一脸错愕。 明明对方的出招动作缓慢。 可他却无法抵挡! 十七皇子究竟在府邸中藏了什么秘密! 蒋瓛担忧皇帝安危,咬牙问道: “里面的可都是贵人!他们若是出事,你少不了被杀头!” 对于这等威胁,老道浑然不惧。 “我怕你?贫道活了一百多岁,还在乎你这熊玩意?” “再敢多说一句话,贫道现在就过去把你打成猪头!” “别以为给公子他们家当差,贫道就不敢揍你!” 说罢,老道径直走向府邸,留下蒋瓛等一众锦衣卫在外凌乱。 “头儿,皇上和太子他们还在里面呢!” “皇上会不会追究咱们护卫不利啊!” “那老道看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 “头儿,您一句话,我现在就将他拿下!” 蒋瓛斜眼怒视手下,“你们的意思是,老子的身手还不如你们?” 一众锦衣卫不敢开口,只得等蒋瓛做主。 “此乃高人,我们就在府外等候!” —— 八阵图内。 秦王朱樉直接选择摆烂,无论他如何走动,最后都回到了原位。 晋王朱棡想要以蛮力破阵,结果却跟遇到了鬼打墙一样。 燕王朱棣,观察假山园林布置,却始终不得破阵之法。 每当其有了一丝头绪,却发现阵法也随之而动。 “千变万化,奇妙无穷!” 朱棣由衷佩服,哪怕是他手下的道衍和尚,也没有如此手段。 “老十七,这是得了高人相助!” “斩杀汗木尔的人,以及摆设阵法的,应该是同一人!” “倘若我有此人相助,朝廷内的大将,没有人是本王对手!” 朱棣心中既羡慕,又有些嫉妒。 如此人才,却便宜了老十七那个小家伙。 与朱棣不断尝试相比,洪武大帝朱元璋见多识广。 “有如此布置,咱只在刘伯温的兵法上见识过!” 朱元璋瞪大双眼,他一度怀疑刘伯温复活! 甚至就在儿子朱权的府邸。 “不可能!刘伯温早就死去多年!” 朱元璋正在思考之际,就听到了老道士的声音。 “诸位,若是无法破阵,就往后退吧!” 朱标压根就没进去,站在外面等候父皇和兄弟。 秦王朱樉心有余悸,面色铁青。 晋王朱棡狼狈不堪,面如土色。 燕王朱棣看似镇定,心中震惊。 朱元璋最后一个走出,笑问道:“道长,此处阵法,可是出自刘伯温手笔?” 老道士摇了摇头,“刘伯温?不认识!这分明是公子所布!” “你们爷几个,别破不了阵,就满口胡言乱语。” 秦王朱樉闻言大怒,却被朱标眼神制止。 “我们是你家公子的亲人,还请道长通融。” 朱标拱手行礼,态度谦逊道。 “道长,上次我来过此地,您应该见过我。” 说到此处,老道士恍然大悟,指向朱标。 “对对对!贫道想起来了!在阵中困了一个时辰的,就是你了!” 什么!一个时辰! 朱元璋饶有兴趣地看着儿子。 “标儿,难怪你不肯入阵!” 朱标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爹,孩儿早就提醒过您……” 老道士笑道:“哎呀,原来是公子的父兄,快快请进!” 老朱轻哼一声,想他洪武大帝,开局一个碗,便席卷天下。 如今,却连儿子的府邸都进不去。 这是何等丢人的事情! “你们几个记住,谁若是今天说出去,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秦王晋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燕王朱棣心中大惊,“没想到以父皇这般英明神武,也被困阵中!” 一众皇子,朱棣上阵杀敌最多。 他承认常遇春的勇猛,徐达的果断沉稳,邓逾的用兵如神。 可大明开国第一将,却是父皇朱元璋! 连大明最强的武将,都没办法破阵! 老十七所布阵法,竟然恐怖如斯! “对了,别怪贫道没提醒你们。” 老道士在前面带路,左转右转,三下五除二,就带众人走出了阵法。 “公子吩咐过,后山千万不能去,种植的作物,更不能随意乱碰!” 朱樉朱棡兄弟二人,就藩多年,哪里被人这样教训过。 心中不服,嘴上就要输出。 “道长放心,我们定会听从劝告。” 朱标提前说道:“十七弟还种了东西?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见过呢!” 老朱闻言,皱眉道:“标儿,你之前来老十七这作甚?” 朱标面色尴尬,朱棣则好奇地看着大哥。 莫非这老十七,又闯了什么祸不成? “大哥,你快说啊!” “就是,咱们来都来了!” 秦王晋王面色急切,他们对这位十七弟,真是越来越感兴趣。 “咳咳!爹,我要是说了,您可不能生气!” 朱标小心翼翼,老道士也驻足不前。 对于自家公子的事,他也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