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下巴一转,想要甩开他的钳制,但是却无能为力,他捏住她的力气太大了。 直到见她眼底翻起了泪花,他才稍微松懈了手里的力道。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回不来?” “阿川你......” “别叫我!” 他愤怒的打断了她的话。 她貌似明白了,沈音容昨晚应该是跟他摊牌了。 这一天还是来了。 她垂下头,粉拳不自觉地攥紧。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受了委屈她是要冷着俏脸跟人辩解的。 可是她现在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不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骂他一顿?! 她抬起头,勉强的笑了一下,轻声道,“沈音容没有撒谎,她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他的双眸倏然眯紧,“所以你真的是厌倦了我?” “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总有看倦的时候,不是吗?” “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愤怒的咆哮直接喷到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在他面前显得格外娇弱的身子在此刻看起来尤为不堪一击。 “阿川,音容她对你是真心的,或许你可以和她......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粗暴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 盛长川发了疯一般的吻着她,从嘴巴到脖子,不给她留有一丝空隙。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但也只是徒劳无功。 “阿川,你放开.....唔.....阿川.......” 他甚至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只顾着凌虐着彼此的身与心。 她感觉嘴巴里涌出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但是又分不清是谁的唇破了。 沾染了血色的唇瓣看起来像是皑皑白雪中悄然绽放的梅花,红的扎眼,却也勾人。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绕过屏风,粗暴的扔到床上,开始动手解身上的衣衫。 洛初原本是心虚的,内疚的,可此刻看着他发疯的样子,心里也剩下了慌乱和恐惧。 她看着突然罩下来的隐影,脑子瞬间一懵,衣带就松了。 雪白的皮肤如凝脂一般,晶莹剔透。 就着柔柔的烛光,像是罩了一层薄纱,朦胧又美丽。 他俊朗的眉眼凝视着她透粉的面颊,眼底的渴.望不加掩饰,哑声道,“既然你感觉到腻了,我们就玩点新鲜的。” “什,什么?” 她的杏眸水汪汪的,备显无辜的看着他。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轻轻的吻住她微颤的唇,“别这样看我,都是你自找的。” 夜风呼啸而过,顺着窗户的缝隙钻了进去,一点点的撩动烛光。 透着屏风望去,人影晃动,屋内婉转的哀求和霸道的征伐不停。 翌日。 洛初起身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已经错了位。 她白净透粉的脸颊上仍旧带着泪痕,眼尾晕染淡淡的红色,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 “盛长川,你太过分了。” 想到昨晚他把她像个面人一样揉来揉去,她就感觉脸又烧了起来。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 接着门就开了。 “公主,您醒了吗?” “嗯,进来吧。” 她拢着被子坐了起来,吩咐道,“给我备点热水,我要在房里洗澡。” “驸马早早的就吩咐过了,不过他不让我们叫醒您,说要等您醒了,再把热水送进来。” 洛初心里低语,他倒是体贴,做过了头,还知道善后。 “公主,奴婢去给您找点药膏来涂吧,您这看起来也太惨了一些。” 梨花红着脸,小声说道。 洛初不用低头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狼狈。 “那就一会儿洗完澡再涂吧。”她捂着脸,无奈的道,“驸马呢?” “驸马一早上就出门了,好像说是要去山里给小皇女打小兔子玩。” “她才满月,哪里认得什么小兔子。” “驸马当了父亲以后,确实变了很多呢,大概就是着急想为小皇女做点什么吧。” 洛初喃喃道,“大概吧。” 这时,门口传来侍从的声音,“热水已经备好,公主是否现在沐浴?” 梨花得到洛初确定的眼神,对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是。” 几个侍从抬了装满热水的木桶走了进来。 洛初起身,赤脚朝着浴桶走了过去。 梨花刚刚只看到了肩膀和后背,现在她一起来,才发现公主这全身竟然没有一处是好的。 密密麻麻的青痕布满了全身,甚至连脚踝都有。 驸马这突然是怎么了? 竟像是个野兽似的。 洛初坐到了浴桶里,全身酸痛的肌肉这才放松下来。 突然,门口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她想要起身穿衣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往下沉到了水里。 盛长川推门而入,便看到娇滴滴的美人正坐在水里。 乌黑的秀发已经被打湿,飘散在水面上,热气将她原本就出色的五官衬托的更为妩媚动人。 “你,不是出去打猎了吗?” 他的喉结攒动,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声音低哑,“嗯,弄了只兔子。” 梨花一想到公主身上的痕迹,就有些不忍心。 “驸马,奴婢正准备给公主洗澡呢,还请您回避一下。” 他斜眉看着她,“我回避,还是你回避?” 被他凌厉的眼光盯得有些发毛,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想好了再说。”他气定神闲,表情自然,语气却霸道。 梨花被他弄的浑身发颤,立即开口道,“我这就回避。” 说完就赶紧跑了,还顺带把房门关了个结结实实。 洛初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也是,她现在都斗不过他,何况一个小丫头了。 她再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开始解衣服了。 神色一谎,她赶紧问,“你要做什么?” “打猎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