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一边说:“酒喝完了。” 中午目击项琢放手套的女同事坐在周思年右手边,听到这话,她新奇地问:“看不出来诶,他居然酒量很好吗?” 一说这个,几个微醺的同事嘴上就把不住门,有个人道:“你别说,他喝酒你都看不出来他是醉了还是没醉,有一次咱们庆功宴,大家都喝得有点儿高,他也不例外,结果我们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的,喝完之后连脸都没红一下。” 女同事惊讶了一瞬,说:“的确不太看得出来。” 林戎将手里的酒放在桌上,平时就爱拿项琢说事儿,喝了酒更是揭老底儿似的语气:“后来我们都准备走了,这小子还坐在沙发上,他不停在那儿看手机,我们还以为是又来什么工作了。” “然后我们凑过去一看,听到他嘴里时不时蹦出一两个字,不知道叫的是不是人名,总之听起来有点像‘念念’还是什么的,而且手也只是放在屏幕上,眼睛就那么看着,甚至连锁都没解,来个鬼的工作。” 林戎爽朗地笑了几声,说:“这下我们才知道原来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