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厉害。 苏老夫人看在眼里,心中有数,对自己的想法更加笃定。 待吃饱喝足,苏文和本想此事就这么算了。不想苏晓月突然看着他道:“爹,我有话想要单独问你。” 送走祖母和母亲,她屏退左右,房中只剩父女二人。 苏晓月开门见山,郑重地问道:“我知道姑姑当年不是被贼人掳去的,也没有死。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如何知道的?”苏文和大惊失色。 “书院的陶章先生是姑母的旧识,他告诉我的。”苏晓月实话实说。 “你说的陶先生竟是陶章?唉,原是如此...都是孽缘啊...”苏文和感慨万千。 苏晓月紧盯着父亲,她已决心不问出个所以然来誓不罢休。 “罢了,你也大了。既然你想知道,为父便说与你听。婉儿的确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当年在赐婚之前,你姑姑便对人芳心暗许,可她瞒着我们谁也不说。 直到圣旨到了,她心知逃脱不过,才心生此计,不惜放弃自己的清名也要同那人离开... 唉,想是怕万一事情败露会连累苏家,她走后这些年都杳无音讯,也不知现在过得好不好...” 苏文和忆起从前,愁绪又爬上心头。 他当年怎么也没有料到,性子一直软弱的妹子会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变得那般刚毅,一声不吭就犯下了欺君之罪,不顾名分地跟那人远走他乡。 如今天各一方,她也竟真能狠下心来,一点消息也不给家里。 姑母...同人私奔了? 苏晓月左思右想,也没料到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 她好奇地询问道:“姑母不是天下闻名的第一美人吗?究竟是何人能打动她的芳心,让她将后位说放弃就放弃了?” 苏文和心中气闷,许久才说道:“哼,不过就是个普通的行商罢了。看着也不如何出众,也不知你姑姑到底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只是一个行商?”苏晓月十分惊奇,她本还以为能夺得苏婉儿的再不济也会是一方豪强。 “那人来路不明,我看着十分可疑。都听闻行商中大都是邻国奸细,说不准儿也不是什么好人。” 时隔多年,苏文和想到那个将自己心疼的妹妹拐走的男人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晓月看着父亲的样子,倒是了然了几分。 定是父亲妒心又起,开始胡诌了。能够让姑母不顾一切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 起码要比陶先生更优秀才是... “对了,月儿。”苏文和又回想起今日女儿那般依赖林铮的样子,心中不免忐忑不安。 他略带恳求地对女儿说道:“你若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同爹讲。 爹不是一定要你嫁给二位皇子殿下,你可绝不能如婉儿那般,不言不语的就离家而去,爹实在受不住丧失至亲之痛了。 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我们一家人都会全力支持你,你知道吗?” 苏晓月目光躲闪,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道:“我能有什么心事。爹爹最是了解我的...” 苏文和没有再多说,只深深地看她一眼,叮嘱她要好好休息,切不可再乱跑。 她乖乖地应声躺下,安心将养。 隔日听闻她已经苏醒的消息,宋瑾瑜便差人将那别院的地契送到了府上,只说是二皇子殿下送给苏小姐的礼物。 苏文和提着那苏安送过来的锦盒,也并未当回事。 既然是给女儿的,还是等她自己来看更妥当。 他坐在屋内若有所思,若不是背后有个权势滔天的庄家,苏文和倒还真的对宋瑾瑜的印象很是不错。 那孩子总是温文尔雅的样子,远比顽固易怒的大皇子强得多。 眼下想这些尚且太早,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如若可能,最好还是让晓月能从这漩涡中脱身才好。 也不知母亲究竟是如何打算,那日她的主意倒不像是冲动而为... 苏文和盯着那锦盒胡思乱想。 苏夫人缓步过来,见到夫君心事重重,走到他身后替他揉着肩膀,温柔地说道:“老爷可是累了?” 他缓过神来,温和地笑了笑。拉过夫人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你不必这样伺候我,来京城这些日子,我公务繁忙,府中的事都多劳你费心了。” “老爷这话说的,这也是妾身的家。母亲和夫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