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密切的人,梦诗……韩世子和炀世子可是表兄弟啊……” 方有思劝说这句话的时候,易梦诗的脸颊闪过一抹异样,但很快就无影无踪了。 易梦诗此刻的心乱成一团,如同铁锅大乱炖,实在让她心口憋得难受。 她要救秦梓生,就得要找对人。 偏偏受害人是那个安冉,如果不是她的话,此事或许还简单一些。 但因为安冉,而牵扯进了盛明炀。 如今盛明炀为了自己的相好,是不会放过秦梓生的。 虽然秦梓生是秦宰相的儿子,或许根本不需要她救。 但易梦诗就是放心不下,要她坐着等待结果,还不如给她一剑更痛快。 如果她去求韩熠的话,他会帮忙吗? 易梦诗怀揣着这个幻想,回到了襄国公府。 她是想等韩熠回来,再亲自去找他的。 结果她在沧东阁外见到了流剑,才知他已先她一步回来了。 “我想见世子爷,你去通传一声。” “回夫人,世子爷正忙,吩咐了不见人。” “可是我真的有要紧事找他,你就帮我通传一声可以吗?” “夫人,很抱歉,世子爷真的吩咐过谁都不见,请您别为难小的。” 易梦诗眼见自己是见不到韩熠的人了,她原先还纠结他会不会帮这个忙,可人家压根就不见她,真是讽刺。 她眼下巴不得推开流剑,自己闯进去。 可她才往前一步,流剑就用他那壮硕的身材挡住院门,她连看一眼沧东阁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绕过他硬闯了。 “好,我不为难你,但请你帮我传个话给世子爷。” “夫人请说。” 流剑倒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俯着身子,恭听着易梦诗说的每一个字。 “小的记住了,请夫人放心,小的一定会一字不落地传给世子爷。” “有劳了。” 易梦诗的原计划是亲自求韩熠帮忙,但老天爷并未给这个机会。 她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流剑身上,只盼他能够将她的话完完整整地传递过去。 韩熠眼下不见任何人,她怕是一直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易梦诗再在沧东阁的院门外杵了半晌,才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去。 然而她不知道,她和流剑谈话的声音,一直在屋内的韩熠是能听到一些的。 韩熠一回来,就回了书房闭目养神。 可他靠上椅背还没有多久,就听到沧东阁外的动静。 后来仔细一听,他能辨出是她的声音。 她这个时候会来找他,无非就为一件事,他心知肚明。 只是没想到在亲耳听见她的来意时,他的心脏便隐隐作痛。 他还是接受不了,他们闹翻后她第一次来找他,竟是为了那姓秦的家伙。 “夫人今早是骑马出门的?” “是,马僮是这么说的。” 韩熠一甩手上的墨笔,那墨笔原本在宣纸上写得好好的,被他这一甩,那纸面就被笔上的乌墨污染,完全没了画面的美感。 为了那个男人,她就这么着急? 她就那么紧张那个男人吗? 韩熠愤怒的掌心狠狠打在桌面上,掌面之下是那张用到一半的宣纸。 他攥紧手掌,那纸面被他紧紧抓成一团,生出了一堆褶皱,那纸也报废了。 “世子夫人不是要你传话吗?她都说了些什么?” 韩熠忽然解放双手,声音冰冷得能让人打冷颤。 流剑愣了片刻,还以为世子爷在屋里都听到了那些话。 “夫人知道秦家公子那件事牵扯到了炀世子,所以希望世子爷您能出面解决此事,夫人还说,秦家公子是位斯文郎君,绝对不会做出欺侮良家女子之事,望世子爷秉公处理,千万不要错判无辜之人。” “哼!无辜之人?” 韩熠冷漠地勾出一抹狠笑,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无辜,可不是她一人说了算。 “你去一趟成王府,告诉明炀,我接手这个案子了。” “是。” 流剑前脚刚出了门,没过多久,韩熠也动身,目的地是刑部大牢。 如今秦梓生就关押在刑部的牢狱里,这事鲜少有人知晓。 韩熠会知道,当然也是因为有成王府世子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