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今年大雨,州只怕更加严重,去年八月谨王去州治水,怪不得能这么快收到消息。
裴怀悲一路打伞走来,但还是被淋湿了。
看了眼未变小的雨,叮嘱道:“容太傅还是宫中等等,待雨势小些再行离开为好。”
容昭笑了笑,没有回答。
屋内,小黄门走出来,恭敬道:“谨王殿下,皇上请殿下入内。”
看来是调整好了。
裴怀悲点点头,有些迟疑,到底不放心,又叮嘱小黄门一句:“雨这般大,引太傅去偏殿歇息,等雨停歇再送太傅离开吧。”
“是。”小黄门应下。
谨王这才入内。
小黄门看向容昭,笑着点点头,吩咐侍卫:“引容太傅去偏殿休息,备好茶水点心。”
说完,赶紧入内,关上门。
侍卫恭敬道:“太傅,这边请。”
然而容昭摇摇头,拒绝:“不必了,我先行离去。”
说完,她伸出手接伞,撑开。
“容太傅……”
容昭已经打着伞,大步离开,走入大雨当中,脚步坚定,背影渐行渐远。
安庆王府。
容昭一回来,容屏立刻让人烧水,给容昭擦头发换衣服。
脸上带着不满:“你这是作甚?这般大的雨,就该等雨停了再回来啊。”
氏天天去报,风雨阻。
林氏更忙,天天带着一帮子女眷算账,整理账本。
容昭的钱流水太大,管钱就忙得不开交。
容五娘这个县主,压根就不京城,巡视银行去了!
赵氏又只管念经。
于是,容屏这个安庆王最闲的男人,成了安庆王府主管内务的人。
容昭摇摇头:“今日雨都不会停,什么时候走都一。”
窗外,大雨不比小,反而更大了。
看这架势,今日恐怕真不会停。
容屏闻言,只得叹气。
容昭却看着窗外,声音轻轻:“爹,恐怕真正的大雨要来了。”
永帝今日已经咳血,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