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容昭心情好,回道:“挺好的。”
容屏皱眉:“什么挺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就担心有人给容昭说亲,担心被有心人看出问题。
容昭将手上的合同递给他,嘴角上扬:“我说服她们投资云容坊了。”
容屏一怔。
这什么跟什么啊?
他下意识翻合同看了眼,而后震惊地瞪大眼睛:“皇后、淑妃、郑妃、二皇妃,以及各家女眷,竟然投资云容坊,而且一共投资二十万两白银?!”
容昭点头。
容屏倒吸一口冷气,十分复杂地看着容昭。
——叫她去相亲,他在这边担心的死,结果容昭走一趟,带回来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合同!
让人心情复杂。
容昭惬意地给自己斟酒,心情好。
容屏小心翼翼将合同还给她,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他没事担心容昭做什么?
这丫头什么干不出来,还能应付不了一场相亲会?
再想想二十万两……
昨日容昭替云容坊捐出十万两,今日就有二十万两的投资,这人花钱舍得,搞钱是丝毫不含糊啊。
就是不知道各家的大人们知道后,会不会想掐死容昭?
想到这里,容屏下意识缩了缩脖。
这一晚上,安庆王都十分低调,哪位大人来敬酒,他都客客气气,甚至脸上带着十分友好的笑容,不像容屏!
这让诸位大人们摸不着头脑。
当然,当天晚上回家,诸位大人就知道真相了。
石府。
“什么?!母亲给云容坊投资一万两白银,容昭合伙做生意?!”石大人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石夫人低声解释:“是张皇后牵头,各家夫人都投资了。”
石大人头疼,同时十分不解:“张家不是和容家不对付吗?皇后怎么会牵头容昭合作生意?钱送去了吗?”
“合同写了,钱还没有送去。”石夫人回道。
至于张皇后为什么会牵头,她懒得解释,因为她知道,她丈夫不会理解的。
石大人抬脚就往石老夫人的院中走去,“不行,我得阻止母亲,后宅人,何必人做生意?说出去贻笑大方,石家来就才发家,更格外注意颜面。”
石夫人想阻止,忙道:“老爷,这不是普通的生意,而且京城有女眷……”
石大人吼道:“是,明明在宫中,怎不阻止母亲?一万两白银!母亲怎会冲动拿出这般多银钱?”
石夫人被训了,只能委屈地停下脚步。
不到一刻钟。
石大人被石老夫人骂出来——
“我用我自己的钱,着什么急?用管?”
“母亲……”
“个数典忘祖的东,我打死这个不孝,来人,给我找棍,这不孝竟然管起老娘来了!”
“哎呀,母亲!”
……
丫鬟小心翼翼问石夫人:“夫人,老夫人生气,去劝劝吗?”
石夫人微微笑,扶了扶头上的首饰,施施然转离,“大人不让我管,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况且,母亲教,理当然。”
说完,她还真走了。
关府。
关大人从正院捂着脸出来,嘟囔:“脾气太大了,那么多钱花出去,都不和我商量,不把我这个一家主放在眼里,还不让人提……”
“爹?”关梦生疑惑,“这是作甚?”
关大人立刻严肃脸,清了清嗓;“没事,近日务繁忙,今晚我在书房休息,没事别找我。”
说完,他快步离。
留下关梦生站在原地,一头雾水,“务繁忙?这才正月初一,不是还在假期吗?忙什么啊?”
高门望族,这一晚上都不平静。
-
正月初四,报重新上班,永明二十六年的第一期报纸发出。
今日报纸上,令人震惊的消息太多。
——首先是除夕夜,谨王安全的消息,以及谨王赈灾顺利。
朝臣们已经知道这个消息,倒是没多关注这条新闻。
而对于百姓而言,这是一件新鲜事。
“谨王还真厉害,不仅在刺杀中活下来,还能跑去赈灾。”
“是呀,都顾不得回京便直接去马州,有先太的风范啊。”
“谨王遇刺是谁做的?”
“还能是谁,他的三位叔叔呗。”
“嘘,不议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