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更别说朝中臣,此时他几乎确定——徐家在诬告。
这家人真是够缺德……
到底为什么要诬告容昭呢?
荣亲王:“徐人控告容子时,本王便觉得不可能,容子有钱,有一百护卫,就算要做什么,也不可能亲自出手。”
愉亲王赞同:“是呀,明明是徐知府行为不端,竟然诬告,可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容五娘手,所以迫不及待对安庆王府出手?”
乐亲王:“啧啧,用自己身体做文章,徐人也是厉害。”
禄亲王:“皇兄,此案已审清楚,是快给容子一个清白吧!”
徐铭志早在一个又一个人出来帮容昭作证时,就已经气得颤抖,牙齿打颤,说不出一个字。
他本就身体虚弱,此时气得满头汗,咬紧牙关才没能晕过去。
怎么会这样?!
明明就是容昭对他下手,为什么这人就是不信呢?
徐铭志十分确定那晚是容昭,他记得容昭的样子,也记得她当夜今日扫过来时的视线,都是那般冷漠、冰冷,似乎高高在,俯看他,也似乎在告诉他——
她可以轻易收拾他。
容昭这时看向徐尚书,摇摇头:“徐尚书人,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你为什么冤枉我,毕竟,这冤枉实在太容易戳破,徐家这诬告是自找麻烦。”
这话似乎在帮徐家说话。
所有人都看向她,神疑惑。
徐尚书也苍白着脸看向她,他觉得容昭不可能帮他徐家说话,所以他等着容昭狠狠攻击徐家……
然,容昭却道:“来想想,有没有可能徐知府宠妾灭妻,我五姐离开徐家,他心虚,正巧有人对他动手,所以他便误以为是我。徐家调查到那几日我不常出门,就以为真是我,所以冤枉了我?”
她真是在帮徐家说话!
徐尚书屏住呼吸,手握紧成拳,厚厚的指甲掐着掌心。
容昭可不是白白帮徐家说话,她这是要徐家承认她关,要彻底这件中摘出去。
“不——就是你——我——”徐铭志不肯接受,嘶吼。
他作为阉了的那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委曲求全的,所以此时撑着最一力气嘶吼,坚决不同意容昭的说,宁愿同归于尽。
容昭觉得烦。
她看向徐铭志,微微笑:“徐人,你确定是我伤的?那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是不是我的手笔。”
众人:“……”杀人诛心啊。
徐铭志:“噗——”
他口吐鲜血,当场晕了过去。
终于安静了。
容昭看向徐尚书,轻声道:“尚书人,你觉得呢?”
徐尚书仿佛苍老了十岁,微微闭:“或许……是吧。”
徐家同意了容昭的说。
在已经是容昭占据话语权、道德制高的时候,徐家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了,在咬牙扛下去,可能会落一个诬告的罪。
徐铭志已经毁了,不能再毁掉整个徐家。
错就错在,容昭实在是太机敏,短短时间制定好策略,甚至下手的地方都是要彻底废掉徐家,她若是杀了徐铭志好办,偏偏是阉了……
今日本该是徐铭志申辩的好时候,可孙子错过了这个机会,一开口就和报纸的内容撞,导致给皇和百官留下的印象不好。
今日,竟然没有一个官员帮他说话!
——朝廷命官攻击,本该是所有官员同仇敌概的好局面,就因为几个故,几个没有逻辑、不讲道理的杜撰故,毁于一旦。
徐尚书再次意识到,容昭那“小道”,到底有多么可怕的力量……
他徐家撞了,差将整艘船撞沉。
现在只能弃卒保帅,放弃一个徐铭志,维持他整个徐家的存在。
不心疼吗?
当然心疼,这是他代中最厉害的一个,可是,他有很多代,不好女色、不宠妾灭妻、不惹的代……
徐尚书已经承认可能是徐铭志认错人,容昭彻底这件摘出来。
永明帝微微垂眸:“既然是冤枉了容昭,那之就莫要再提,至于徐知府……你就辞官好好在京城养伤吧,究竟是谁袭击朝廷命官,理寺少卿,这件你一定要调查清楚。”
徐铭志晕着,但永明帝对他烦透了,直接便撸了他的职位,根本不通知他。
同情?
那更是没有一丁。
如果不是袭击朝廷命官打了他的脸,他都不想给徐铭志找凶手。
关人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