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何况,如果不是因为星野家的身份,你认为大辉的摄影师工作能那么顺风顺水吗?诚然,他有一定的天赋和水平,但这天下有水平但出不了头的艺术工作者数不胜数。” “星野家和众多的杂志社都有着密切的练习,即便大辉他选择了动物摄影这样一个看似与我们无关的分类,但他最初刊登的一些杂志,和我们合作过的时尚杂志是一家公司的。” “如果没有星野家的头衔,他还没出名,你们一家早就已经因为入不敷出饿死了。” “事实上,你们也是因为经济问题,才搬回涉谷的。” 星野胡桃无法反驳。当年就是因为妹妹的出生,以及当时妈妈意外骨折,家里积蓄用完,才去投奔秋山家的。之后,又因为和秋山惠子关系闹僵,又转而投奔了星野家。 “你现在无论是吃穿住行还是上学,全部花的都是星野家的钱。” “这就是你所说的的‘与我无关’吗?胡桃。” 星野胡桃的指甲死死地嵌入榻榻米之中,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良久,她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了。需要我做什么?” “问题大多数都是和媒体提前约定好。就算有突发情况,我们也会主动替你们解围的。”星野信行将手边的几张纸递给星野胡桃,“其余时间,你只要乖巧地站在大辉的身边就好。” 无名之火在内心油然而生。 但星野胡桃还是老实地接受了他的提案。 星野信行笑着说:“谢谢配合。” 星野胡桃冷哼一声:“没有其他事了吧,没有我就走了。” “暂时没有了。”星野信行站起身,俯视着她说,“你原来的房间我已经让人打扫过了,你一会儿拿上行李过去,有事就吩咐侍女。” “不用了,爸爸给我订好了酒店房间。”星野胡桃也站起身,没有任何留念,走出会客室。 见状,星野信行也没有挽留。 见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眼前,他忽然开口:“啊还有,关于你的高中,我之前和大辉提议过让你回东京上学。” 星野胡桃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去。” “你不是有好朋友在东京吗?不想念他们吗?” “现在也有好朋友在宫城了。” “而且,现在电话联络很方便的,我和他们也一直有保持联络。” 就算身处异地,他/她们也依旧是朋友。 与之相比,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顶着相同的姓氏,但他们却实在称不上是“一家人”。 “你接下来是要去探病吗?” 对于星野信行最后的问题,星野胡桃用沉默和离去的身影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