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完全相反,两年了,颈圈仍然牢牢套在他的脖颈上,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分量,那是陆甘棠给他唯一的东西,把他越栓越紧,他们之间好像只有他被困住了。 邵骋走上去把人一手提起来,打开的生殖腔没有得到灌溉,发情期就不会停止,陆甘棠被整个抱起来的时候牢牢盘着他,艰难地缓过一口气:“怎么了?” 她被折磨地够呛,临时标记并非没有作用了,在这样的状态下发·情期来得更加来势汹汹,标记或浇灌总要得到一样才能止痒。邵骋把她的头发往后扯,好看清她脸上表现出因自己施加的疼痛,漆黑的双眸死死盯着她的表情,声音低沉,和水的温度一样凉:“你没别的话和我说?” 陆甘棠满脑子都是索要,喘着气,说话也显得有些迟缓:“......一直没有个住的地方也不是办法......等你从第七区回来......给你安排一套房子,以后就住那吧......” 邵骋和她对视,在那样的目光里找不到想要的答案,她越是那样体贴给他安排以后,邵骋胸口的巨兽却把他的情绪吞没地越发厉害,其中有快要满溢出的不甘,但都被他用强大的自制力拴住,没有再露出一点。 邵骋抿着唇,把她重新占满,看水淌过她的脸颊,像哭过一样,这一次彻彻底底地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