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可能!”那个人道,“甚至……甚至……嗯……我感觉就是这样的,这是感觉……他应该是……是在他给我灵魂‘钉’入那些话的那段时间里,也……也看到了真实的我是怎样的,了解了我的……我的实际情况,这……这跟他在给我施法之前说过的某些话,也是……也是吻合的。” 灰手人说道:“跟他对你说过的什么话吻合?” 那个人道:“在给我施法之前,他说过……在他给我施法的过程中,他一定会了解到我的某些不为人知的情况。” 灰手人道:“你当时听了他这话,有什么感觉?” “我……害怕。”那个人道。 “你觉得被对方了解清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灰手人问道。 “我主要是……听着他这么说,就觉得事情不简单……毕竟是……毕竟是涉及法术的事情……我那时候还搞不清楚被人施法到底会是怎样的感觉……的确是害怕。”那个人道。 灰手人道:“害怕,但你也同意让他给你施法了?” “他跟我说清楚了一些事,我就……就不似之前那样害怕了。”那个人道。 “他跟你说了什么?”灰手人问道。 “他说……他通过给我施法了解到的信息只是他为我解决问题的根据……他必须有这种根据才有可能做到解决我的问题,若是不了解,他……便肯定无法为我解决问题了。他跟我说,他永远……永远……都不会把了解到的我的这方面情况跟别人说。”那个人道。 “就因为给了你这种承诺,你就放心了?”灰手人问道。 “他还跟我说了,他是方士,很多事情绝对不能乱做,如果……如果他通过施法了解到了我的一些……一些信息之后,却……把那些信息告诉了其他人,那他肯定会付出巨大代价的,那种古代家他根本就承受不起。他也不是单单口头发誓的,他……当时也作法了,这好像是他们方士要给我解决这种问题必须要有的一个步骤……在他做的时候,我了解到了,如果他将通过法术了解到的信息说给别人听,他将会……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我当时是……是看到了……一些情景的。” “可以说,他当时是通过作法在你面前发誓了?”灰手人问道。 “是的。”那个人道,“但他其实也算不上是纯粹向我本人发誓……他……他那样,也算是对天地发誓了。作为一个方士,他……必须那样做。” “你当时非常相信他?”灰手人问道。 “是啊,我都找他去解决问题了……他这个人可靠,我听别人这样说的。”那个人道,“而且,我这种情况,只有找他才能解决……他那种本事……是别的门派没有的。” 灰手人问道:“他是什么门派的啊?” 听灰手人这样一问,那个人显得更紧张了,对灰手人说:“你……不是一定要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