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到这里,野驰突然回忆起之前自己做的事不大合适了,便说:“属首,属副野驰现在正式向你道歉!” “啊?”铁红焰道,“道什么歉?” “刚刚见到属首的时候,我不知道属首后背受伤了。我猛地把垫子从属首身下抽了出来,使属首的伤口直接接触了地上的沙子,我想那时候属首的伤一定很疼。”野驰道,“现在需要向属首道歉!” “没事啊,早过去了,你还给我治疗了后背的伤啊。”铁红焰道。 铁红焰好像突然明白了之前野驰为什么突然间就把那垫子撤走,大概是因为那是谕垫,于是她问:“我当时躺在那谕垫上是不是不合适啊……要是冒犯了神,其实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一般情况下……这谕垫上的确是不可以躺人的。这也是我当时看到这谕垫在你身下时异常愤怒的原因,我当时的确觉得这谕垫上躺了个人,神没受到尊重,但是……”野驰道,“现在我已经不这样认为了啊!这件事就是神的旨意,你是我们温多和属的属首,是神指派的,所以神会让你落在这谕垫上。属首千万不要向我道歉!我之前有些冲动了……而且更冲动的是,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拿着温多和重刀指着未来的属首……” “我就记着你给我治伤以及给我喝水的事。”铁红焰道。 “那就太好了!”野驰说,“属首,从现在算起,一个时辰之内,你不会再想着把那腰带完全解下来了吧?” “我不解下来就是了。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时辰之内不能解下来吗?”铁红焰问。 野驰说道:“刚当上属首的人在一定时间内不可以接下这温多和紫腰带,否则会给温多和属带来厄运的!我们温多和人都会死的!时间我算着呢,从现在算起一个时辰之内真的不能解下来!” “这温多和紫腰带该不会也跟神有关系吧?”铁红焰问。 “有关系啊!”野驰道,“温多和紫腰带是我向温多和神求谕垫时求来的,当时谕垫上出现过一些字,告诉我这紫腰带只有温多和的属首才能系,神让我先系一段时间,等神指派的属首出现了,我就成为温多和的属副,从此以后要辅助神指派的属首做事。我必须亲手把这温多和紫腰带系在神指派的属首腰上。这些事情都关系着温多和属未来的命运,我每一步都是按照神的旨意做的。” 铁红焰问道:“如果我不做你们的属首,但一样会努力帮你们,那样不行吗?” “不行的!”野驰道,“神的旨意不可违背,我们温多和属已经处在危机之中了,只有按照神的旨意去做,才能走出危机。否则我们这些人都会死的!属首,就算你不愿意当我们的属首,你更不想看到我们这些人失去生命吧?” “这是当然的了……生命简直太重要了!”铁红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