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便，能变成一样的吗？”铁万刀问道。 “能啊。”厉凭闰说。 “你在说什么啊？话怎么来回来去说啊？刚才是谁说的那三个影子不同的？”铁万刀问道。 “我说的三个影子不同，指的是在同一时刻，那三个椭圆形的影子全都是不同的。但是在不同时刻，就有可能相同的影子出现。”厉凭闰解释道，“我再解释清楚点，打个比方，如果这一刻看那三个影子，那三个影子的样子肯定是不同的。下一刻看那三个影子，那三个影子的样子肯定还是不同的。但是，上一刻的一号影子跟这一刻的二号影子有可能形状是一模一样的。不知道我这么解释，是否够清楚。” 铁万刀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说一个时刻的一号影子会跟另一个时刻的二号影子形态一致，还可能会跟其他某个时刻的三号影子形态一致。但是如果说某一个时刻，不管说的是哪个时刻，那个时刻三个影子的形态肯定都不同。是不是啊？” “正是。”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道：“既然那三个椭圆形的影子形态总在变化，那你还能区分那三个影子各自代表的是谁吗？” 厉凭闰回答：“能区分的。” “形态一样，你怎么区分？”铁万刀道，“难道有其他方面不同？” “是的。”厉凭闰说，“我作法时在瀑布上看到的三个影子发着光的颜色是不同的。” “怎么不同？”铁万刀问，“你说详细些。” 厉凭闰回答：“那个被控制心智者的影子发着的光是蓝色的，方士的影子发着的光是白色的，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那个人的影子发着的光是棕色的。” “除了在瀑布上看到了那三个人的影子之外，你作法还了解到了什么情况啊？”铁万刀问。 “我还了解到了，设计这一切的方士曾经对被控制心智者做了一些测试，而且是当着那个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人做的。”厉凭闰回答。 “测试什么啊？”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测试哪个地点更适合被方士选定。” “当时方士认为能设计这一切的地点，除了此处以外，其他地点在哪里？”铁万刀问。 “那几句的具体地点我就不清楚了。”厉凭闰回答。 “除了你作法得知的这几处地点外，铁仓廷里的其他地点保证都没被方士列为备选地点？”铁万刀又问。 “这个我可以肯定。”厉凭闰说道。 “为何如此肯定？”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回答：“再没有其他地点符合那方士作法需要的条件了。至于那几处是那方士需要的所有条件全都具备的。” “那方士从这几处地点里最终选定设计这一切的地点前都测试了些什么啊？”铁万刀问。 “测试了很多方面。”厉凭闰道，“都是跟法术有关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族长说清楚。我只能说，其中方士要求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方士在那个地点作法时候要能使其法术发挥的作用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