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看了看那些碎片,也觉得难以置信,只是说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铁万刀说:“你之前不是说,虽然要用到火药,但不会发生爆炸的吗?” 其实当时厉凭闰跟铁万刀说完这话时,铁万刀自己看到火药那么少,也觉得肯定不会爆炸,然而此时真的发生爆炸了,铁万刀却会拿这个问题来质问厉凭闰。 “族长,看这样子,真的是发生了极特殊的情况。”厉凭闰道。 “什么特殊情况,你说来听听。”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想了想道:“我现在也说不准,无法确定的事我是不能随便跟族长说的啊。” “那你不用告诉我确定的,你就说你觉得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铁万刀问。 “我觉得”厉凭闰道,“如果我说出来,族长不会认为我把不确定的事当事实告诉您了吧?” 铁万刀说道:“当然不会,你不是都说不确定了吗,我让你说你觉得可能的。” 厉凭闰听铁万刀这么说,也不敢立即把他觉得可能的说出来,毕竟话一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情况就不一样了,他只是说:“我再想想。” “还想什么?反正都是不确定的,你直接把你感觉到的说出来就行了,快说!”铁万刀道。 厉凭闰也不好再推,于是说道:“我觉得说不定在我作法的时候有另外一股力量。当然我没什么根据啊,只是随便说的。” “另外一股力量?怎么回事?”铁万刀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也不敢乱说,只是我看到这里的这些情况,想起我给您作法时出现问题时的感受,总觉得如果当时没有另外一股力量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引起爆炸。”厉凭闰说道。 “你觉得那股力量可能是从哪里来的?”铁万刀问。 “其实我都不确定是不是真有另外一股力量,所以无法回答族长这个问题啊。”厉凭闰说。 “不确定不确定你总是什么都不确定。”铁万刀道。 铁万刀继续在房间中边走边看,走着走着,忽然就见到了那个最外面有个正七边形框的图案,心好像突然被什么打了一下。 铁万刀想:之前厉凭闰跟我说,如果我在这个房间中画上与我的某段经历有关的图案,只画一个,便容易在他给我作法时“看”到我的那段经历或者与我那段经历有关的内容。这图案便与我曾经的一段经历有关,那段经历里有今奇。我希望能够再次见到今奇,然而他作法的时候我见到她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把这图案画在了这里,这个房间却发生了爆炸,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铁万刀立即联想到了那个晚上,他在铁今奇灵位前时出现的雷雨大作以及蜡烛熄灭的情况,便想:那天我在今奇的灵位前时就出现了奇怪的事,昨日我为了“看”到今奇便画了这个图案,这样自然地让这个房间变得与今奇有关了,然而今天,这个房间却在厉凭闰说不会爆炸的情况下发生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