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出言不逊,诋毁我们仙霄宫,本道容你不得,还不束手就擒。”只见他手一扬,背上背负的长剑冲天而起,顿时狂风大作,一道雪白的剑光在狂风中亮起。 空寂和尚的衣袖突然翻涌不止,向上激长,围成了一堵高高的围墙,想将少女围困在其中。 如珩道长则身形急展,眨眼便落在了少女头顶上方,一剑挥斩而下。 一阵青光突然疾冲而来,有青影在半空中一绕,一条人影已如旋风一般疾向他掷来,在那清风周围,忽的凭空生出万千剑光,剑随风行,风助剑势,眨眼便将他包裹在一片剑潮之中,剑光如惊雷,霸道绝伦,怒意与剑意交加,势如雷霆。 只听几声轰隆巨响,两人在眨眼之间已过了无数招。 如珩道长看着自己手中的剑赫然有了无数的缺口,望着面前的男子,惊呼道:“幻天四意诀?” 萧惜惟没有回答他的话,身形在半空中一转,手指在身前一凝,一双眸子赫然崭露一股无敌招意,那一瞬间,他周围的剑气不见了,他也不见了,一柄幽蓝色的剑突然出现半空中,散发出举世无双的剑意。 如珩道长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喃喃道:“以身为剑,以剑为形,这世上真的有人做到剑既我,我即剑吗?” 那柄幽蓝色的剑突然向他冲进,他只来得及挥剑一挡,只听当的一声,他手中的剑赫然被击得断成了两截,那一剑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将他击得口吐鲜血。 眼看着又一剑朝他而来,慌忙之中,他的双手一抬,一股纯正的道家内息散发而出,包裹着他急速向后退了无数丈,萧惜惟紧追而去,只见无珩道长双手在胸前结了一个印,那一剑落在他身上之时,仿佛落在了一块棉花上,剑气瞬间被转移了出去,落在了一旁的一块石头上,石头瞬间被击得粉身碎骨。 萧惜惟回到了原本的模样,似笑非笑道:“禳移术?有趣?” 禳移术,据传是一种可以转移嫁接的秘法,修至最高层,便可随心所欲转移空间,转移能量,将自身的灾祸乃至于整个国家的灾祸通过符咒转嫁出去。 如珩道长停了下来,细细的看了他两眼,说道:“小子,我看你资质不错,为何要与那妖人为伍,你可知那是什么人?” 萧惜惟冷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说她是妖人,那你们随意出手伤人,又是什么?” 如珩道长掐指一算,说道:“你身上有真龙之气,将来必成大器,只可惜被妖孽所迷,失了本心,长此以往,怕是命不久矣。” 萧惜惟脸色一变,目露杀意,五指凌空一抓,滚滚真气在他掌中汇聚,眨眼便成一柄幻剑,他的手一抬,幻剑脱手飞出,又朝他飞去。 如珩道长心知他动了杀心,身形一移,再一次使出了禳移术,将剑意转嫁了出去。 萧惜惟朝他掠近,闪电般的朝他攻出了五六掌,那一瞬,如珩道长只觉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掌影和身影,他的声音一会儿在他的左边响起,一会儿又在他的右边响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飘渺虚无之感。 “凡事必有因果,该你承受的,如果转移,你可承受得起这因果的反噬,作为修道之人,你可知何为惟精惟一之道,又可知何为道之真谛?” 如珩道长冷汗涔涔,已是避得十分吃力。 所有的对决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旁的观澄道长正欲上前帮忙,只听一声怒喝声响起:“臭丫头,你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帮忙!” 琴漓陌应道:“好嘞,爷爷,我去了!” 观澄道长的身形刚掠了出去,便见半空中一个如精灵般的红衣女孩踏着风而来,只见她右手一晃,一把精致的小弓已出现在她的手上。 他皱起了眉头,因为那小弓实在太小,平套在她的右手手腕紧贴着手背,倒像是小孩儿的玩具。 琴漓陌冲他一笑,左手手指一绕,指尖刹那间萦绕着一道红色的真气。 他正不解,只见她迅速的把手指放在小弓上,引弓一射,那红影脱指飞出,见风就长,顿时变成一道烈焰之箭,朝着他呼啸着而去。 那一刻,空气似乎也要燃烧起来,箭未至,便已将它途中所遇到的一切焚为灰烬。 这是她自己在火阳诀的基础上领悟出来的功夫,冥火箭的最后一层,天火燎原。 而她的整个身躯,更即时冒出熊熊烈焰,那烈焰由她自身的真气所化,倘若操控得宜,烈焰便只会伤敌而不伤己。 观澄道长感受到了烈焰中蕴含的恐怖能量,也不敢恋战,闪得倒是极快,琴漓陌的火箭从他刚才所站的地上射空,射向了不远处的几棵杨树,只听“轰”的一声,那一排杨树噼噼啵啵的燃了起来,瞬间就成了一堆焦炭。 他的手一挥,一柄铁骨扇出现在他的手上,扇面一展,扇骨顿时散开,化作了无数把锋利的尖刀。 琴漓陌脚步在地上一点,人已腾空而起,手掌凝着一层火红色的真气朝观澄道长攻了过去。 观澄道长将手中的铁扇掷出,扇子在半空中迎向了琴漓陌,时而分散化作数道刀影,时而连在一起组成刀链,围着琴漓陌飞旋缠绕,琴漓陌往往挡住了一刀,便又有另一刀从一个不可思议的方位朝她袭来。 这时,一声惨呼声传来,观澄道长扭头一看,只见如珩道长在与那青年的对决之中已是节节败退,岌岌可危,而另一边,少女也从空寂和尚的袖墙之中破出,一剑比一剑狠,空寂和尚眼看就要招架不住,快速的权衡之下后,他的手一扬,铁骨扇又变做扇子飞回他的手中。 扇子飞回来的那一刻,琴漓陌也紧跟而来,一掌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