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陆燃微微皱起了眉,“你要带病工作,出了事谁能担责?” “是你自己,还是我?” “当然是我自己。”苏念难受的不行,却仍是忍不住反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燃才开口,“逞能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吗?” 不等苏念回答,他拨通了西临的电话,“西临,请医务室的值班医生过来,告诉他,是淋雨引起的感冒发烧。” 西临一愣,立刻答应,“好,我马上通知。” 苏念迷迷糊糊的想,这场感冒来的真是不合时宜,不过她在陆燃面前丢脸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数一多,她惊奇的发现,她竟然麻木到习以为常。 她闭着眼睛,企图等这股眩晕感自动消失。 可惜病痛从来不是靠祈祷就能痊愈的,反而越演越烈。 等医生过来给她测了温度,她迷糊间听见医生和陆燃的对话。 “三十九度三,需要去医务室挂点滴。” “她不舒服,就把药剂拿来这里。”是陆燃的声音。 后面的话,她就听不清楚了。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着自己的手背上插着输液针,悬挂着药瓶已经快要到瓶底。 房间很安静,只有她一个人在,就像房间的主人特意给她留出了空间,让她休息。 她纠结的眉头都快要拧成结时,穿着白大褂的王医生进来了,“你醒了,正好测一测体温降下来没有。” 苏念还有些昏沉,拔针时泛起的丝丝冰凉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往毛毯里缩,感受着毛毯上熟悉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