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折磨他老婆,拿起水果刀就说要惩罚自己,当时给我们都吓得不行,大哥也懵了,连忙道歉,我妈一看这招有用啊,就成现在这样了,一言不合歇斯底里,可怕得很。” 陈夕照听到这,徐徐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盛逸悔没听清:“你说什么?” 陈夕照回神:“我是说,你妈妈还在闺中的时候,应该也和你一样,是个颇为耀眼的人。” 盛逸悔想了想:“所以你说的没想清楚的问题,真的只是我妈年轻时候的样子?” 陈夕照点点头:“对。” 盛逸悔一脸纠结:“……然后呢?” “然后……告诉你不要讨厌她,”陈夕照忍不住揪了揪她的脸,“她只是想多让你们叫她几声妈妈而已。” 盛逸悔立刻逃开:“什么讨厌啊,我没讨厌她啊!” 陈夕照跟着起身:“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去夜店……唔唔……” 盛逸悔一个猛跳捂住她的嘴巴:“这种事告诉她我不就死定了吗?” “唔唔唔唔唔!”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保密……” 两人打打闹闹去往更衣室,未曾留意洗手间的方向缓缓走出一个人影。 翁舒窈望着陈夕照和盛逸悔消失的方向,红色的甲片在手背上不自觉抠动,片刻后半嗔半骂道:“这个陈夕照,多嘴。”话虽如此,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她又站了一会儿,等脸上的情绪平复下去才转身。 没走两步包里忽然传出一阵震动。 翁舒窈停步,拿出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立刻接通:“喂二哥?” “对,我在业安。” “接糖糖?现在吗?” “那倒不是,我在马场可能有点赶不及……” “那行吧,我替你跑一趟。” “不是我说,二哥你也真是的,自己整天忙得不见人影就算了,怎么把叙文也当驴使?知樾现在又不在,你们就是偷点懒谁又知道……” 她说着转了个方向,嘴里念念叨叨。 天光亮了不少。 原本被冷风吹得猎猎作响的旗标也安静下来。 高闵涵三人换好骑马服进入马场。 “奇怪,翁阿姨怎么还没出来?” “她说忽然有事,得提前走了,让我们自己玩。” “哦,陈夕照呢?怎么也没看见她?” “可能在儿童区吧?” “哈哈,也对。” 几人一边说话一边上马。 熟悉片刻就驱马慢行,动作娴熟。 “可惜没这个时间,要不然我还真想看看陈夕照上马的滑稽劲儿。” “说不定你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哦……” 话音未落,身后的马道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紧接着便是一个男人的喊叫—— “夕照,不如我们以那边的红旗为识,先至者胜,后至者斩,如何?” 三人正要回头,骤然感觉一道疾风擦着脸颊撕裂而过,还没反应过来第二道也刮了过来。 一棕一红两匹马相继超过三人,晃眼就奔出去一大截。 原地只留下高闵涵三人一脸懵然,还有远处那匹红马上飘落的两个字—— “有病。” “你们等等我啊!” 落在最后的盛逸悔姗姗来迟。 高闵涵盯着三人消失的方向,一脸不可置信:“前面是,陈夕照?” 另外两人也一脸魔幻。 “不可能,她会骑马?” “何止啊,甚至那个男阿姨也会。” “那她刚才怎么回事?演咱们?” 高闵涵咬牙:“倒是小瞧她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说不定只是跑脱了,真要比赛咱输不了。” 高闵涵似想到什么:“那就比一场。” 她夹了夹马腹,很快跟上去。 “比什么?” “马球,怎么样?” 陈夕照听到这儿微微蹙眉,转头用眼神询问盛逸悔。 盛逸悔立刻接收,简单解释了一下现代马球的规则。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一种马上的球类运动。 通常四人一组但三个人也可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