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亲卫,立下战功封了将军后转去帐前效力,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她将人调去宫中做了卫尉,护卫天子周全。 长宁一战时,陈夕照复启刘颉命他领军守塞,可他却从背后狠狠给了她一击。 对于她人生中这一最大败笔,陈夕照早有被记入史册的觉悟,但没想到竟然还给写进课本了…… 盛逸悔越说越气:“怎么会有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当初明明是陈熹把他从泥巴地里刨出来,给他饭吃给他衣穿,可就因为怕死将那么重要的地方拱手相让!明明再坚持一下援军就能赶到,这个刘颉真是蠢透了!” “不是怕死,”陈夕照忽然打断她,“一定不是。” 盛逸悔狐疑:“难道你知道什么隐情?” “不知道,他变节的原因我也不清楚,”陈夕照摇了摇头,“但我知道必然不是怕死。” “这么说又是直觉咯?” “不,北降之后他很快自杀了不是吗?”陈夕照没有抬头,“一个怕死的人,绝不会在求得生路之后自戕。” “深更半夜找回了最后一丝良心呗。” “刘颉心性坚定,这样也未免太过儿戏。” “我不管!不是他掉链子,陈熹根本不可能差点困死在杏雪山,就是他的错!”盛逸悔撇嘴,“就这还有人嗑他和陈熹的CP,真是路过的蚂蚁都要骂一句晦气的程度,心疼我文侯。” 听到最后,陈夕照的表情有些微妙。 说到气头,盛逸悔抓过杯子想要一饮而尽,里头却空空如也。 她起身往冰箱那儿走,打眼和水吧台前倒咖啡的盛知樾对上,一时没忍住,迁怒道:“大哥!你做的饭也太难吃了!” “咚。” 白瓷咖啡杯脱手而下,泼得吧台一片狼藉。 盛知樾下意识扫了眼陈夕照所在的方向,见她一脸茫然转身,擦拭的手忽然就忙乱起来,嘴上也不清不楚:“许久没做手生了不少,下次还是叫管家吧。” 陈夕照摇头道:“虽然的确跟之前有差距,但还是能吃的,我觉得很好吃。”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她立刻塞了一口饺子。 “啧。”盛逸悔一脸难受地对着他哥摇头感叹,“你们真的,我哭死。” 完了话锋一转:“但我还是建议你们请个住家保姆,照这样下去,你们迟早得离婚,或者至少有一个丧偶。” 盛知樾看了眼无差别进食的陈夕照,眉心逐渐纠结。 之后的几天,陈夕照都在家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一点也没闲着。庭院的规划既然敲定了,她又正好赋闲在家,施工也该提上日程。 之前负责的是隔壁栋兄弟公司的团队,出于隐婚的考虑,她对是否继续找他们这一点有些犹豫。最终她还是找了,不是因为侥幸,而是她确定陈夕照之前和他们没有交集,之后也不会有,就算见面也绝对不会认出…… “哎?你不是美业的同事吗?叫陈什么……陈什么照?” 可事实是,来人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哦对!陈夕照!”其他人也相继恍然大悟。 她撑着拐杖站在门口,突然就感觉后背有点凉:“你,你们怎么会知道我?” “啊,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之前不是修了个图书馆的外观图吗?没有源文件,就靠着一张清晰度感人的废纸,硬生生给复原了,因为这事儿我们总监还拿着你的照片大骂了我们一顿,说被你一个内装设计师降维碾压,啥也不是。” 陈夕照从边边角角的记忆里揪出这件事,很快想出一套避免掉马的对策。 可是不等她说出口,对方就有了猜测:“看你这打扮,是在这里打工吗?” “打,打工?” “对啊,这里的业主不是盛董吗?”言外之意就是必不可能是主人了。“听说盛董前段时间新婚,应该招了不少管家佣人,你就是来这儿兼职搞副业的吧?” 陈夕照有些意外,他们竟然什么都知道。 但好在没有猜到真正的理由,为了避免麻烦,她并没有否认:“对,我在兼职住家保姆。” “看来我的直觉还蛮准的嘛!”对方点点头,视线扫过陈夕照身后的室内,又问:“老板娘没在吗?在的话方不方便打个招呼?” 陈夕照:“她……不住这儿。” 对方先是一愣,随后长“哦”了一声,颇有些恍然大悟,除此之外,还有些不明缘由的了然。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这个发现不是陈夕照希望看见的,她立刻转移话题,拉到正事上。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