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不用担心他。” 七月健太大惊失色:“什么?!他和囡囡认识很久了?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嗨嗨,那会流火也还小,可能是你看习惯了没往心里去,实在要换的话就这件吧,别纠结了。”由衣随手指了件衣服终结了他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动作。 “……算了,老婆你看人好像总是比我准。”自知不如妻子聪颖的中年男子无奈地顺从她的意愿,边套衣服边腹诽。 “反正那小子要是让囡囡不开心了……呵呵。” 他才不会让对方好过。 拎了两篇从中华街买来的高浓度纯酿——来自神秘华夏国度的老○干,七月健太(自以为)气势汹汹地坐在桌前,摆出老丈人的姿态:“先吃饭吧。” 这样等会灌酒才有基础啊。 半小时后—— 晚饭终于结束,我几乎要被老爸久违的热情添菜撑到嗓子眼,坚决地抱起在沙发上懒洋洋旁观的大布偶:“走,云朵,姐姐带你去遛弯消消食,这样晚上睡得更香哦。” 昼伏夜出的猫咪:“喵喵喵??!” 挣扎无效。 我另一只手拽住偷偷蹭到老爸旁边的弟弟:“走吧翔太你也一起,参加运动社团不运动怎么行。” 翔太的挣扎比云朵稍微有力一点:“我是球队经理不用上场打比赛,没有体能要求——妈我来帮你洗碗吧……” 妈妈笑眯眯地添上最后一把火:“没关系哟,这些交给我就好,上了一天学你也累了吧?和姐姐好好交流感情吧~” “你姐夫和爸爸这边有我看着。” 七月翔太,十五岁,莫名其妙被套上“遛猫”众人,而且可想而知地会被姐姐狠削一顿(因为饭局上不间断地试图阴阳怪气姐夫),被亲妈背刺,眼神正式失去了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