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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欲用在奇怪的地方是否有什么问题(3 / 4)

,抿了一口热水,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皱了皱眉。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卡在喉咙里的一句“多喝热水”被他手上冒着热气的玻璃杯堵了回去——这不是废话么,鬼才会信热水包治百病这种事情,真要生病连反转术式都无能为力只有现代医学才最靠谱。

在我紧张到拨打120的前一秒,云雀制止了我,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水杯,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我的旁边,惊得我一个弹射起飞。

云雀:……

我:……

救我救我救救我!

已经是第二次了!

最尴尬的不是我弹开的举动,而是由于我作为咒术师强到不行的运动神经让我在离开那张沙发的同时在木制地板上进行了一个z字回旋,一下子把距离拉开到五六米远,仿佛见了黄瓜的猫一样反应过激。

不说是夫妻,就算是正常的两个陌生人偶然碰面都不会有这种见了鬼一样的反应。

“流。”云雀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他把手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前倾,灰蓝色的凤眸里清晰倒映出我慌乱的样子。

“诶,啊,我,叫我吗……”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却在我心田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进而掀起了滔天波浪,说不清的欢欣鼓舞充盈了心房,话语像牙膏一样狼狈地挤出,断断续续。

“跟我结婚这件事,有什么担心的吗?”

云雀恭弥真心实意地不明白七月流火在想些什么。

是的,拿出婚姻届的是他,但一开始明明是是她先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出那样的话。

【我说……云雀啊,你还没结婚?】

一身酒气的女人大汗淋漓地从深夜空无一人的公路上跑了过来,大大咧咧地揽住他的肩膀,脸颊因为酒意红扑扑的,话语含糊不清,吹在他耳边的气息都有醉人的意味。

【好逊哦。】

正当他以为七月流火能说出什么有建设的话语时,对方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地嘲讽了他一顿。

云雀恭弥平静地望了一眼公路栏杆外的东京湾,碧蓝的水色被黑夜染成墨色,月色和星辰倾倒其中。

——想必里面一定能装的下这个女人脑子里倒出来的水。

他如是想着。

【我也……没结婚。】

她打了个嗝,脚步虚浮,重心偏移压在了云雀恭弥身上,向来厌恶他人碰触的他却没把人第一时间摔在地上,大概有那么一点点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体真的很柔软,贴过来的时候温度很高,被紧紧抱住的小臂一下子被燎起了一连串火焰。

她那时就像一只醉醺醺的黑猫。

漆黑的柔软皮毛,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平时稳健有力的步子变得歪歪扭扭,还会贴过来撒娇,唯一与夜色区别开的那双碧色眼眸也染上了朦胧水汽,茫然地寻找着目标。

雾中花,水中月,看不清。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因为她似乎并不开心,沮丧到让他觉得无形的猫耳朵已经折成了飞机耳,尾巴也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

【哈,那当然,我是谁?我可是——】

【有史以来最厉害,最独一无二——虽然打不过某个、某两个家伙,嗝……可恶!反正就是……今……什么昔来着?】

她是不是想说,今非昔比?

云雀恭弥无声地把往水母方向退化的女人往上抬了抬,对方反而有赖在自己怀里的架势,那毫无章法的一通蹭蹭成功把云雀恭弥激出了火气,双重意义上的:

【既然没结婚就检点一点,不要往别的男人身上靠。】

女人“哈”了一声,闭上眼假装没听见他说什么,无意识地咕哝着:

【你才不是别的男人,你是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失神,那双如寒冰般凛冽的凤眼罕见地化开一点儿,他绝不承认自己想听见更多。

【云雀。】

【小委员长。】

【大魔王。】

【管家婆。】

不知道接下去她还能给自己起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外号来,云雀恭弥不耐烦地停步,把她背在自己背上,西装外套也脱下来盖在她身上,防止这个醉鬼被海风吹得头痛。

这个无奈之举却让她说话的时候几乎贴着自己的脖颈,呼出的热气不住地打在颈间,有时候还会有柔软而湿润的东西擦过——

打住。

都是不能细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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