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莲台民团再创辉煌,与清苑河旁重创日军十六、一零八师团共歼敌两万五千余人,击毙日军四名联队长,并缴获联队旗三面。” “号外号外……高将军霸气通电,日本鬼子一天不停止在华夏使用化学武器,类似十六师团和一零八师团的悲剧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倘若再不悔改,玩火者必然自焚。” “号外号外……日军两个师团遭到重创是谁之过?浅谈日军在华夏使用的化学武器。” 公元1940年十月中旬,整个华夏大地全都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沸沸扬扬,所有大中城市的民众就像是过年似的沸腾起来,不少民众甚至掏出所剩不多的钱买了鞭炮后拖到大街上燃放,一时间整条大街上全都是热闹的鞭炮声。 重庆、桂林、长沙等各大城市的市民分为此还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庆祝游行。 重庆的某条大街旁的一栋高楼的窗户旁,看着熙熙攘攘挤得密密麻麻的人群,两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看着大街上兴高采烈的百姓脸上是神情复杂。 一名中年男子轻叹一声,对旁边的人说道:“建生兄,这场大捷对于当前的咱们来说无异于一场及时雨啊。” 这名中年男子点点头:“是啊,自从全面抗战以来,国军一败再败,近半国土沦丧,若非去年薛伯陵(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在长沙打了一场漂亮的会战,咱们的局势恐怕还会更加不堪。 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个高洪明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居然能弄到这么多的化学武器,而且他偏偏还胆大包天的用了。 辞修,你身为军政部副部长,全国的武装力量都在你们的统辖之下。这个高洪明如此出色,你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陈辞修无奈一笑,“我能有什么表示,你真以为军政部就是无所不能了? 这个高洪明,上次他在栖霞关重创了日军四十一师团后,已经引起了老头子的关注,何敬之派人前去招揽,甚至还给了他一个少将军衔和旅长的职务,可都被他拒绝了。 毕竟他只是一支地方武装,也不归军政部直接统辖,我们也没办法,最后也不了了之,没想到这次他居然又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还真让人头疼啊。” 要是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形,要么觉得不解要么气愤。 怎么着……自己人打了胜仗,作为军政部副部长的人不但不高兴,反而摆出了一副无奈的模样,你到底是哪边的? 但白建生却非常理解,打胜仗确实没毛病,但你也得看是谁打的。 如果国军打的,哪怕是不被待见的杂牌军也行,他们这些高层大佬哪怕捏着鼻子也会把嘉奖颁发下去,可现在打胜仗的却是一支连番号都没有的地方民团,你让这些大佬们怎么想? 哦……合着这些年让鬼子打得这么惨,不是因为鬼子太厉害,而是国军太无能啊,一想到这里大佬们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白建生沉吟了一下,突然道:“辞修,要不你上报委座,再派人去一趟山西,给这个高洪明一个少将师长当当,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没用的。”陈辞修不假思索就否决了,“建生,你不清楚,这个高洪明跟一般人不一样。他家世代都是连台县的大户,家中良田数千亩,还开了数十个铺子,七八代人积攒下来的家底不知道有多少。 只是这个高洪明以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成天走马章台斗鸡遛狗的,气得他的老爷子将他押到了省城念书,没曾想刚刚学成归来就听闻到自家老爷子被日本人打死的噩耗。 从此高洪明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当即拉起了一支队伍,并从当地的县长那里弄到了民团的称号,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跟小鬼子干了起来,近一年来声势是越闹越大。 他不但组建民团,还大肆贩卖药品,听说最近甚至弄来了一批坦克,组建了一支坦克部队。 只是让所有人县不明白的是,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我听说无论是山西的阎锡山还是戴笠的军统都想弄明白这件事,可直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试想这样的人又怎么甘心受到咱们的钳制?” 听到这里,白建生也不仅感慨道:“这个高洪明还真是够神秘的。” “是啊。” 陈辞修用手肘轻轻捅了捅白建生的胳膊,“建生,你可是有名的小诸葛,这次这个高洪明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老头子肯定是要过问的,你帮我想想,到底要怎么回复老头子。 我别的倒不担心,就怕老头子又让我派人去招安,这可不是什么好活啊。” 白建生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照实说就是了,委员长总不能为了这事就把你这副部长的职位给撤了吧?” 陈辞修苦笑一声,“要是真把我的职务给撤了倒也好了,大不了我就在重庆当个寓公,等到抗战胜利后再回到浙江老家了此一生。 可我现在最担心的,根据消息,高洪明和八路军往来密切,要是老头子冲动之下会做出一些过份之事,把那高洪明逼得投靠了八路军,那就适得其反了。” “还有这事?”白建生一脸惊讶。 “当然,我相信建生兄不会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吧。”陈辞修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建生一眼,他才不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个桂系大佬不派人将那个高洪明调查个底朝天,现在却在他面前装做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 看到陈辞修直接把话挑明,白建生打了个哈哈,含糊的将事情略过。 不过他也知道今天陈辞修将把喊来,肯定不是找他讨论这些没营养的事情,于是干脆的说:“辞修,你今天喊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