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明缓缓将这幅字收了起来,交给一旁的大宝郑重的说:“去找一个最好的裱糊师傅把这幅字装裱好,把它挂在我的书房里。” 等到大宝小心的将这幅字收好后,高洪明才郑重的对左副参谋长道:“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我谨代表我们莲台民团和我的家人谢谢副总指挥、您以及总部各位首长的厚爱。 如今贵军的反扫荡大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您还能再百忙之中来看我这个小小的民团团长,这实在是我的荣幸。” 左副参谋长哈哈一笑,“高团长过谦了,只是一幅字而已,比起您对我们八路军的帮助根本不值一提。” “不……这不只是一幅字画,更是对我的肯定。”高洪明依旧郑重的道了谢,左副参谋长可能不明白,但他心里却很清楚这幅字是何等的珍贵,要知道在这幅字画上签的名字他熟知的就有七八个,这些人日后无一不是身居高位赫赫有名的大佬,这不只是字画,更是护身符啊。 激动过后,他的心情逐渐冷静下来,左副参谋长何等人物,专门过来肯定不会只是送这幅字的,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肯定还有别的事需要,否则他不会认为自己区区一个地方民团的团长能让堂堂八路军的副总参谋长屈尊降贵专门跑一趟。 他很是直接的说道:“左副参谋长,咱们都是军人,您这次专程过来,恐怕不会只是专门送这幅字来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只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左副参谋长先是哈哈一笑,“高团长果然是快人快语,看来李云龙那小子没有说错啊。” 说完,他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高团长,是这样的。我们八路军自从展开百团大战以来,虽然才短短十多天时间,但部队的伤亡已经达到了好几千人。 我们八路军实在是穷啊,缺枪少弹也就罢了,大不了我们跟鬼子拼刺刀或是从鬼子手里夺,总能克服。可那些受伤的战士却由于缺少药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这么牺牲,我们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这不我听说您家里是做药品生意的,总部首长想让我询问您,能否卖给我们一批药品,尤其是磺胺粉、盘尼西林一类的药物。” “你们要买药品?”高洪明一下愣住了,随后他不禁暗骂自己糊涂,自己怎么把这种重要的东西忘了呢。 看到高洪明不吭声,左副参谋长还以为高洪明有些为难,赶紧道:“高团长,我也知道,二战区阎长官已经明令禁止不允许援助我们八路军一枪一弹了,我们提出的要求肯定会让您为难。 PS:请各位老爷十分钟后观看,不便之处敬请原谅 防盗……防盗…… 看着被吓得睁大眼睛的大宝,高洪明很是无奈的撇撇嘴,现在的他已经很肯定,自己已经成为了众多穿越大军的中的一员,而且还穿越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年轻人身上。 但是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感到高兴,人家穿越都是到异界,或是穿到十年八年以前,凭借着自己先知先觉的优势大杀四方吃香喝辣,可自己却传到八十多年前的抗战时期。 这算怎么回事? 虽然高洪明在现代社会里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但起码在市区里有两套房子,银行里的存款也是七位数,一个刚泡到手的漂亮女友,如果不出意外这辈子应该能够无忧无虑的过下去,怎么到酒吧跟朋友喝醉后一觉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 在他看来,打日本鬼子这种这么具有挑战性的工作交给革命先烈做去就好了,让他这个连枪都没摸过几次的普通青做这种高难度的事是不是太难为自己了。 不过高洪明最大的优点就是看得开,根据穿越定律,百分之九十九的九九九的人穿越之后都是回不去的,既然如此再伤心也没用,还是先顾着眼前吧。 想到这里,高洪明叹了口气道:“大宝,你哭啥,少爷我还没死呢,不就是失忆了么?你再告诉我一遍不就得了,你这么哭天抹泪的有意思么?” 听了高洪明的话,大宝惊异的望了他一眼:“少爷,看来你真是得了失魂症了,连性子都有些不一样了。” “你这不废话么?赶紧的,把少爷我的来历给我说一遍!”高洪明一阵腻味,虽然他对这具身体的前任不认识,但从他居然还有下人来看,这具身体的出身估计也不怎么简单。 “少爷,是这样的.......” 大宝抹了把眼泪,才将他的身份娓娓道来....... 高洪明听后这才明白,原来这具身体的前任名字确实犹如毕业证上所说的那样跟自己同名同姓,今年二十五岁,山西莲台县人,出身于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户人家。 而高家的千顷地里就只有他这么一颗独苗,高洪明的母亲生下他没多久就撒手人寰,高洪明的父亲,高家老爷从小就将把宝贝得不行,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那还是轻的。 再加上高家的权势,于是就养成了高洪明的纨绔性子,虽然不至于做出欺男霸女的事情,但平日里总喜欢和一些狐朋狗友一起横向乡里,顺带着调戏一下大姑娘小媳妇,不过高洪明虽然为人纨绔,但也不是不可救药,那就是他从不用强,所以又得了一个不强人所难高洪明的绰号。 就这样,高洪明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在五台里混出了不小的名号,而大宝就是从小被高家收养的一个孤儿,从小就跟着高洪明一起长大,无论是对他还是高家都是忠心耿耿。 后来高家老爷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再这样下去估计就得毁了,思绪再三后,于三年前将其送到了外地一所师范学校念书,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