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排斥泥巴种。” “你干吗把特伦斯学长牵扯进来,根本不关他的事!”我被他气到了,他一味地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根本不回答我之前问他的问题。 “怎么不关他的事?那一束厄瓜多尔玫瑰不是他给你的!” “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你为什么一直在回避!况且玫瑰根本不是特伦斯送的,我早就说过不关他的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几乎是吼着说完这句话的,说完我就后悔了,即使他真的有错,我也不该这样对他的,更何况他可能没什么错,可能只是我在无理取闹。 他陡然失落,立刻起身,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那两本笔记我仍然赌气似的没有拿走,只是静静地躺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