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吁~” “许哥,你快点教我怎么骑的?” 董海生骑着马跑了过来,一脸兴奋地说道。 “踢踏~踢踏~” “你小子别在这瞎胡闹,这马都还没吃草,要学等下午马儿吃饱了再让老许教你。” 郭撇子骑着马过来,听到董海生的话,急忙开口阻止道。 说完,他一个翻身下马,搂着马脖子,把嘴凑到马耳朵叮嘱道:“去吧!去吃草,别乱跑。” “嘿嘿!” 董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同样翻身下马,朝许灵均走了过去。 “踢踢~踏踏~” 这时,其他几个人也都骑着马赶了过来。 许灵均搂着大青马的脖子,帮它梳理了下脖子上的鬃毛,然后轻轻拍了拍它的脖子。 “呲~” 大青马抖了抖脖子,打了个响鼻,然后便乖乖走到旁边的草地上低头吃草。 “呼~累死我了,这马群里有几匹仔马太调皮了,经常窜来窜去,后来还是我狠心给了几鞭才老实了下来。” 石冬伟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一边伸手松了松领口,一边有些郁闷地说道。 “哈哈,我那群马里的仔马也是不听话,等过几月,它们再长大一点就会好了,说起来,再过段时间,那些大马也该发情了,到时候可有得忙喽!” 胡忠国盘腿坐了下来,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旱烟,一边笑着说道。 “是啊!人家开春就忙着下地春耕,我们倒好,开春就是给马儿配种,特娘的,我自己都还没个着落呢!” 孟大壮坐在地上,随手拔起一根牧草放进嘴里叼着,有些不忿地说道。 “哈哈,就你这身格,也就马儿能受得了你,我看你要不牵匹母马回家当老婆算了。” 郭撇子一脸坏笑地调侃道。 “去你的!” 孟大壮有些恼羞成怒地抓起一把牧草就朝郭撇子丢去,黝黑壮实的脸庞隐隐透露出一丝红晕。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大笑起来。 许灵均坐在地上轻声笑着,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划过,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他们的资料。 郭撇子,原剧中给他送老婆的媒人,今年36岁,比他大了一岁,三十出头才娶了老婆,老婆名字叫牛凤英,是逃荒来的,有个三岁大的儿子。 董海生,一个二十三岁的小青年,是村里董大爷的儿子,早早就成为家里的劳动力负责放牧的工作,去年刚娶了个老婆,跟六队的赵麻子是情敌死对头。 石冬伟,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伙子,老爹在前些年病死了,家里只剩下一个老娘和一个十五岁的妹妹,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老娘和妹妹可以过上好日子。 孟大壮,一个二十八岁的大青年,长得一米九的高个,整个人五大三粗、一脸凶悍,家里为他的婚事都愁坏了,这年代,壮实点的姑娘可不好找。 胡忠国,一个三十九岁的老青年,家里有老婆和孩子,大儿子十三岁,小女儿十岁,最大的愿望就是学校能恢复上课,让孩子们可以读书上学,以后不用再吃放牧的苦。 一般来说,只要是年纪到了四十五岁以上,没有必要的话,都不会再去上山放牧,上山放牧的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青年人。 就这样,一代一代人传承下去。 “哎,许大哥,你笑什么?你比我还大七岁,要说急,你应该比我更急。” 孟大壮看到许灵均也在笑,急忙把战火烧到许灵均身上。 “我不急,反正也没人愿意嫁给我。” 许灵均没等其他人开口,就一脸轻松地笑道。 “哎,老许,你也别那么丧气,兴许过几年这形势就不一样了,你是有学问的人,以后准能比我们这些穷哥们有出息。” 胡忠国抽了一口旱烟,急忙开口宽慰道。 “对啊!虽说你是老佑,但我们队里谁不知道你是个踏实的好人,你别急,以后会好起来的。” 郭撇子也跟着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们不用替我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想开了,有你们这些关心我的人,就算让我在这里放一辈子的马,那也挺好的。” 许灵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 “哈哈!” 听到这话,其他人都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看向许灵均的眼神,也变得更加亲近起来。 “走吧!我们先去找兔子洞下几个套,看下明天能不能逮到几只兔子,好开开荤。” 郭撇子起身拍拍屁股沾上的牧草,一脸兴冲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