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战斗训练!” “一个半月?不着急赶路了吗?”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苏辰笑道:“你们以为我这么急赶到广州是为了什么?” “现在正是台风高峰季,这时候穿越南海,那是找死,就算沿着中南半岛航行也不行!” “上次从福州那场暴风雨是运气好,要是早了一天出发,半路上碰上,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再说就凭海军目前这状况,无论战斗能力还是远航能力,还是太弱,估计连马六甲附近的三佛齐都打不过。” 刘仁轨苦笑道:“大帅想继续训练海军,在东海那里也行啊,为何这一路跑到广州来。” 苏辰摇摇头:“我们最终的战斗海域是在波斯湾、红海、大食半岛附近,面对的未知情况太多,东海那里不合适。” “我觉得也就杭州湾,还有这伶仃洋比较适合,杭州湾那里是江南世家门阀的后花园,还是选在这里吧。” 珠江口外、伶仃洋内到处都是飘在海里岛屿、滩涂,再外面便是广阔的南海海域, 在这里无论是进行炮舰对轰,舰队配合,夺道抢滩,都能找到合适海域进行演练。 而且这时期的 广州海域也人烟稀少, “这次都给我尽是实弹训练,我们带的火药、炮弹足够,而且一个月后还有一批补给送来。” “这次训练,我会全程跟着,顺便挑出一些不合格 的人员,你们都给我认真了!” 苏辰看着一干军官:“只要练不死,就给我往死里练!” 接下里的一个多月里,苏辰彻底把伶仃洋化作大唐皇家海军的训练基地,珠江口外内炮声不断。 苏辰还把冯盎给请到了船上,以请他指点海军将士的名义。 冯盎陪着苏辰、李承乾站在甲板上,看着不远处火炮、炸弹惊起的浪花、水柱,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 “耿国公,你觉得大唐皇家海军的战斗力如何?” “船坚炮利、、、惊、、惊天之威!” 苏辰笑了笑:“那耿国公认为,海军能保我大唐四海安宁否!” “能!,一定能!!任何宵小想要挑战海军之威,,都将化为齑粉!” 冯盎两腿抖着,心里颤着:够了哈,老夫都六十多岁了,经不起你们这般吓! 哄!哄!哄! 炮舰对着一座小岛一阵排炮,直接把岛边的那在风浪中屹立无数年的礁石哄得粉碎。 这时突然冲出 十几只海盗船,向其中一首护卫舰冲去。 那是真海盗,岭南某家势力豢养的,经常在伶仃洋面为非作歹。 苏辰派海军好不容易逼迫他们投降,把他们活捉,杀了一部分,这是留下的。 然后苏辰给他们一个任务:只要能对舰队中任何一艘船造成损害,就可以饶他们一命,或者跟昨天的海盗们一样都被砍头! 海盗们径直朝其中一首护卫舰冲去,半路扇形散开,准备包抄。 其它舰只对其不理不睬,丝毫没有上前搭救的打算。 见海盗船朝自己冲过来,护卫舰也调整方向,同样朝海盗船冲了过去, 就在海盗船距离护卫舰不到三百步时,护卫舰上炮声响起。 这种碗口铳的射程只有不到五百米,准确率还极地。 可是架不住数量多,几十门碗口铳,总有三五个击中的。 护卫舰左前方的海盗船直接直接命中船头,顿时木屑纷飞! 留下一个大窟窿不说,整个船头都变形了,半个船都是一片狼藉,海水立刻灌进去,海盗船开始下沉, 旁边一首海盗船也被击中船舷,船身开始朝一边歪去,过不了多久就会侧翻。 护卫舰在冲击过程中稍微调整一 下方向,从右前方的两艘海盗船中间穿过去。 就在三艘船擦肩而过时,第二阵炮神响起,这一次非常血腥! 第二次。碗口铳换上了霰弹! 在从两艘海盗船中间穿过时发炮,如此近的距离,炮口喷射出的无数钢珠直接扇形覆盖在两艘海盗船上! 两艘海盗船立刻千疮百孔,上面的海盗就别提了,想有个全尸都是奢望。 冯盎看见海盗船上几个站立的海盗,直接被打成一团血雾掉进海里! 经过一次穿插,护卫舰已经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