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番禺,谢书方把孙仁师打发走之后,回到刺史府后院。 已有几个人在偏厅焦急的等候。 “见过刺史大人!” 见谢书方进来,众人起身行礼。 “快马已经备好,你们速去通知海阳县,所有船只暂时不要出海。” “是!” 左边两个灰衣壮汉向谢书方一抱拳,急匆匆离开了。 “你们的船我已经派人处理掉了,应该没人怀疑道你们!” 剩下的几个人向谢书方答谢道: “多谢刺史大人!” “哎!可惜了家主的两艘新船!” 谢书方暴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可惜你那两艘破船?” “带着你们的人,赶紧从北门给我滚,走韶州离开岭南。” “还有,告诉太湖那几个老东西,在苏辰离开之前,一艘船都不要给我在海面上飘荡!” 众人赶紧离开刺史府带着自己额手下北上韶州。 孙仁师还在珠江口盯着,不让任何船只离开番禺, 同时在附近港口搜寻,企图找到一些大食人的蛛丝马迹。 …… 五天后,苏辰紧赶慢赶终于来到番禺。 孙仁师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去迎接, 谢书方通知了冯盎,两人也一起前来迎接李承乾和苏辰。 舰队下锚,登岸后,见谢书方和冯盎都在码头迎接。 苏辰和李承乾就随谢书方先去了刺史府。 在刺史府落座后,苏辰先问起大食人的事情。 孙仁师无奈,值得如实报告。 “什么?全跑了,一个都没抓住!” 苏辰勃然大怒! “大帅,广州刺史故意拖延,这才是末将一无所获!” 孙仁师二话不说,先甩锅! 谢书方看了一眼孙仁师,慢悠悠道: “孙将军,我可没有故意拖延,接到太子殿下手令后,我第一时间就封闭了番禺的所有港口。” “但是大食人在将军到达番禺前,早已离开,这事儿你也推到老夫头上。” 孙仁师怒道:“那你为何阻拦我进城?” 谢书方也怒声道:“你直接率军来到番禺,老夫事先没接到任何通知,就算你拿着护国公和太子殿下的手令,老夫也得辨别一下真假吧?” “再说老夫见到手令便立刻封闭所有港口,这可没耽误将军的差事。” “到是孙将军你,直接率军冲进番禺城,还杀了我番禺两个官吏,这账老夫还没跟你算呢!” 谢书方说着,起身对李承乾道:“殿下,孙将军行事鲁莽,竟然直接带兵冲进 番禺城,此事臣看在他拿着殿下你的手令的份上,就不上报朝廷了。” “但是大食人逃跑之事,绝不是臣下的疏漏,” “据臣所知,大食人当天清早就离开了,而孙将军下午才到番禺。” 李承乾瞪了一眼孙仁师:“可是如此?” 孙仁师头冒冷汗,回答道:“是,末将到番禺时,大食人确实已经逃走!” “可是臣听闻是有人给大食人通风报信,末将要在番禺搜查疑犯,谢书方却百般阻拦,根本不让末将进城。” 苏辰冷声道:“你办事不利,还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大帅,末将……” “哼!先滚回船上待着,等我和殿下回去,再给好好算账!” 孙仁师脖子脸通红,抱拳道:“是!末将遵命!” 孙仁师离开后,苏辰对谢书方道:“谢刺史莫要跟一介莽夫一般见识!” “也是我当时太过心急,应当提前通知刺史大人才是!” 谢书方拱手道:“护国公言重了,孙将军也是尽力办差而已。” “而且下官身为地方官,让大食人就这么逃走,也确实有不查之过。” 苏辰笑道:“几个大食人而已,跑就跑了吧!” “既然事情已经 说明白,而且海军那里还有一滩事要忙,我等就不打扰刺史大人,耿国公了。” 谢书方起身笑道:“殿下和护国公在海上漂泊多日,这才到了番禺,下官身为本地地方官员,理当负责接待殿下和护国公,就让下官略尽地主之谊如何?” 在旁边一直充当背景的冯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