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塞寒气逼人得很,而且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连方向都分不太清楚。 好在望月鼠还能分得清方向,四人飞得倒是不慢。 不过第七要塞距离有些远,已经开始起了风雪,飞起来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即便是望月鼠能分得清方向,在风雪这么大的地方,也很容易被影响。 几人不得不找个北风的地方暂时停歇一会。 撑起一道结界,将风雪隔绝在外面。 几人看着外面约下越大的雪都皱起了眉头。 “总感觉这雪下的很不祥。”刘菲菲凑到玉兰思旁边嘀嘀咕咕地说道。 这一路上她基本上都粘着玉兰思,基本上不合翰学对视。 即便是翰学看过来,刘菲菲也是尽量能躲则躲。 不过两人站在一起,到真有一种最萌身高差的感觉。 还挺有意思的。 就是刘菲菲在翰学面前胆小如鼠的样子,挺让人忍俊不禁的。 “你俩是不是有啥故事啊。”玉兰思趁着刘菲菲发着呆的时候,传音道。 这句话落在她耳中,刘菲菲差点直接跳了起来。 看了看旁边低着头撸鼠的翰学,松了口气。 “没有没有,我和师兄清清白白的,啥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一边说,一边还用眼神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只是可信度很低。 玉兰思用一副你踏马在逗我的表情看着她。 否认的这么快,一看就是有鬼。 说是啥事都没有发生过。 诶? 看来是发生了啥啊。 通常情况下玉兰思对八卦其实没有太大的好奇,但对身边的人的八卦还是愿意支起小耳朵听一听的。 “那你们发生了啥?”玉兰思压根没有将刘菲菲那句清清白白放在心上。 真的清白可不是放在嘴上说的。 及比如说她,对贞宁师兄是有贼心的,但没贼胆。 她俩才是真的清白。 只可惜贞宁师兄英年早逝,才几百岁就逝世了。 可以算得上是英年早逝了。 明明想起这件事情自己应该很难过才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玉兰思总感觉心里有什么堵着,让她又好似没有那么难过。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问题。 但那里有问题又实在是不知道,难不成是什么情感障碍啥的? 可对别人又并非如此。 这么一想,玉兰思思绪就飘远了。 难道她对贞宁师兄都是熟料感情不成? “我们啥也没有发生,我和他不熟。”刘菲菲听道玉兰思的话,吓了一跳。 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赶紧摆手否认。 但这句话说了之后,发现玉兰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刘菲菲:不是吧不是吧,她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明明她表现得和翰学这b关系不太好的样子,怎么会被发现的呢? 她捏着自己的指甲,忍不住放到嘴巴里咬了起来。 只可惜玉兰思从刚刚那句话问了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让她想了一肚子的理由没有地方宣泄,只能越发咬着指甲来缓解内心的紧张。 “师妹,咬指甲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还是咬这个吧。”说完就拿出了一盘糕点递过来。 刘菲菲缩了缩脖子,看了一眼翰学。 然后低下头看向了盘子。 顿时气得不行。 这玩意不是望月鼠磨牙的糕点吗? 又甜又有嚼劲,可不是很适合咬嘛。 她低着头,有些烦闷的拿了一个,直接背过身去不看翰学。 恶狠狠的咬着手上手指长的糕点。 咔 果然很硬。 玉兰思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翰学将糕点递过来。 刘菲菲背过身去咬糕点的模样,当下和无暇挤了挤眉。 “看到了没,这俩肯定有故事。” 无暇撑着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道: “唉,年轻真好。” 好似是想到了自己阴差阳错逝去的青春似的。 并没有接下玉兰思想要八卦的想法。 玉兰思:“” 你那狗血般的青春有啥好回味的。 不过这么一对比,她这个母胎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