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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9、问鼎(三)(2 / 3)

实修法术,不重视性意涵养的修行了么?」苏午在尚庸身前站定,环视寂然无声的群道,道,「诸位莫非不知‘赤子天心么?

以自心体天心,以我意化天意,此即赤子天心。」

苏午言语几句以后,随即看向尚庸,接着又道:「阁下先前探得‘大治之相,确无疏漏。

但今下所见‘大辟之相,亦无过错。

两种完全迥异之天象,本不会在短时间内先后出现,但它们当下偏偏先后出现了,其之根因,便在于阁下今时所见诸天象,亦是‘我意之体现罢了——…。。

你所探问的,根本不是‘天息。

恰恰正是我的脉搏。」

苏午说完话,便将手臂从衣袖中伸出来,横在了尚庸眼前。

尚庸眼神灰暗,口中喃喃自语:「太荒谬,太荒谬……那赤子之心,只是至诚之心,如何能令自心化天心?

此谋逆之道,此更改日月之道……」

他喃喃低语着,终于还是以手指搭上了苏午的脉搏。

主干断绝,生机破败的‘大辟脉象,呈现在尚庸的感知之中,他的手指像是触碰到火红的烙铁一样,猛地从苏午手腕间弹开!

苏午先前所言,始如梦魇一般萦绕在他脑海中,再也挥之不去:「你所探问的,根本不是‘天息……

恰恰是我的脉搏……」「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尚庸心神狂乱,在震怖过后,又将手指搭向苏午脉搏,同时运转探问天息之法门,探查此时的‘天脉——

对面苏午看着他,出声道:「今当有大治之天象。」

话音落地,苏午脉搏跟着变化,由那生机衰绝,寂然归无的‘大辟脉象&q

uot;,忽然转为平顺旺盛的‘大治脉象,紧跟着,尚庸感知到天的脉络也随之转变,变作了强盛有力的‘大治之相!

「今当有‘悬息一线之天象。」

苏午说过话后,他的脉象再生变化,陡然间由平顺强盛转至若有若无,隐若游丝之象。

而尚庸感知到的天象同样跟着变化,‘悬息一线,‘王命垂危的天脉,竟出现在了他的感知里!

此后,苏午的脉象每有呈现,天象必然跟着生出变化!

他所言无有半分虚假!

其心意成了‘天意!

自心取代了‘天心!

苏午垂下手去,向失魂落魄的尚庸出声问道:「道友如今探问到的,究竟是天意,还是我意?」

尚庸眼神茫然看他,直觉得这位不良帅的身影,盖过了天与地,盖住了他所有的感知,他消耗数十载于探问天息一道之上的修行,在对方眼中,却好似只是囿于某地,在原地一直打转一般!

他一生都难走出这莫大的阴影了!

尚庸如遭雷击,志气沦灭!

原还是个清俊中年道人的尚庸,随着一口心气被抽尽,跟着一下子衰老了许多,连腰背都不知不觉地佝偻了下去。

这时候,弟子神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前辈这般以我意化天心的修行,后进弟子也有机会达到吗?」

那青年道人的声音里,满怀崇敬与期待,还有热血隐隐。

「勤学好问,不故步自封,自有机会炼成。」苏午如是回应。

听到二者一问一答,尚庸内心的颓靡与惘然,忽然间就消散了许多,他红着眼圈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子,一时无言。

「此试胜负已分。」

李含光走到苏午身侧,看着垂头沉默不语的尚庸,笑着道:「道友回转众妙宗以后,还请择良辰吉日,设斋醮***,向祖宗神灵请表,立‘张午为楼观道主。」…。。

尚庸叹了口气,稽首道:「贫道愿赌服输。」

「道友可带了掌教印信过来?」李含光又问。

尚庸无言,取出一枚玉印,犹豫着还是将那印信交到了苏午手中:「此掌教印信交托阁下,阁下自得众妙宗五分权柄。」

如众妙宗一般十六宗掌教,不愿同意含光子先前提议,与不良帅结盟,众妙宗今下又斗法之中落败,自然须遵循先前承诺,于苏午五分权柄,也即相当于众妙宗如今可以为苏午所用,却不能享受到如先前九宗一般待遇。

此众妙宗掌教玉印交托苏午之手,便已等同于尚庸割让众妙宗五成权柄于苏午手中。

毕竟掌教印信,相当于宗派之正统所在。

如今掌教印信被苏午拿捏在手,苏午自得了众妙宗的正统。

不过,话又说回来——而今苏午已得‘楼观道主之尊号,只差良辰吉日之时,尚庸将此事请表于天,布告天下而已。

楼观道主就是众妙宗的正统。

他得掌教玉印,却也正正合适。

苏午接过那枚掌教玉印,另一手即并成剑指,在虚空中勾勒出一道根种符箓,符箓刹那贴附于掌教玉印之上,顷刻间消失无踪——那枚印信表面上似没有甚么变化,但其实隐隐与苏午生出了某种勾连。

做过这些,他将印信又递还给了尚庸:「有此玉印,道友于宗派之内方才能畅行诸法。

我并不愿令众妙宗割让权柄,只是自此以后,还请众妙宗多多配合于我,众妙宗依旧可以与先前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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