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殿门前,房润贤与柳太尉几位老臣仍闹着红脸。 若不是皇帝才走不远,加上宫中不可喧哗无状,他们在此处也要再吵一通。 互相讥讽几句,宫门口分道扬镳后,柳太尉甩着宽袖一人走在前面,黄侍郎与方期门仆射追上去。 黄侍郎讨好道:“太尉可是在为方才周氏余孽的事而烦忧?” 方期门仆射:“房润贤八成是吃错药了,二人素来政见不和,从前周归鹤在朝推行新政,他可是其中反对最大声的,恨不能将对方除之而后快,如今周归鹤一死,他却处处为他说话。” “周归鹤急功近利,朋党众多,将朝堂上下弄得风声鹤唳,如今结局也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柳太尉听得此言转过身去,“周归鹤勾结前朝是他该死。但他在朝十几年,政绩斐然,你们为官这么多年,做出什么成绩来了?” 他讥讽道,“房润贤敢为他说话,是良心尚在,尔等三姓家奴也敢乱吠!” 他痛快骂完,也不管站在原地面色青白相接的二人,扫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