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发现他其实是可救那些堕种的。
但这些堕种的情况是一探清楚,可玄闵却不一样。异能的探查无往不利,他排除了玄闵作假的可能。
堕种的体质是后天形成,而玄闵是天生的。
他能救堕种,但不知道该怎么救玄闵。
该怎么办啊。
元沅一口接一口,喝到后面舌头都麻了,但也适应了酒的奇怪味道。
他有些上头,眼神迷离,脸颊被酒意一熏,泛起了酡红。
月亮好像变成了好几个。
元沅不喝了,仰着脑袋安安静静地开始赏着神奇的月亮。
玄闵找到他的候是这样一副场景。
元沅耳朵尾巴都露在外面,眼眶里含着水雾似的,迷离朦胧。双颊和眼尾,甚至鼻头都是偏红的粉。
一副哭过的样子。
玄闵心尖一疼,顿加快步伐,但最后还是没靠太近,而是与元沅隔着一块石头。
他尾巴露来,小心翼翼地卷着几颗桃子味儿的糖果递过去。
同响起的还有他的声音:“对不起。”
元沅虽然有些迷糊,但他还记得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原谅玄闵。
于是他哼唧一声,转过身去,屁股对着玄闵。
但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别的,他被酸涩感包围的心脏被另一种情绪冲击,难过的感觉淡了多。
那条黑尾巴又跟了上来,这次卷着的糖果更多了,叶片都装不下:“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
元沅扭头,还是不接受。
他是这种会为了几颗糖果而服软的人吗?
玄闵第三次递过来的糖果不是用宽大的叶片盛着了。一颗颗糖点缀在花瓣中间,桃香搭配梅香,像是春与冬的一场会晤。
“你理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