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这些东分解完,就永远无法摆脱这种困扰。
像是无法逃脱的命运。
侵入血肉的污邪之气存在感十足,尤其是在消耗魔力的情况下。
在达到一定的浓度之后,久违的疼痛自身体内部细细密密升起。
像是从骨缝里传来,无法触摸,却又毫不客气横冲直撞,攻击着骨头,侵蚀着血肉脏器。
原本习以为常的疼痛,在安逸许久之后,变得有些难忍。
玄闵缓缓攥紧掌心,脊背挺得更直些。
他没有说什么,而是抿抿唇,继续驱逐着靠近结界的邪兽们。
在他身后不远处。
元沅甩甩玉白的手腕,着那些被他用水球砸得跑向玄闵那儿的邪兽,心想着:每天这样驱赶邪兽也太累吧!
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他思索着,视线转啊转,下意识落到玄闵身上。
心脏不受控制重重鼓好几下。
像是被摁到什么开,回忆开始在脑海里翻涌,已经消肿的唇瓣好像又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元沅下意识抬手摸摸唇角,愣半晌,随即红着脸用力摇晃着脑袋,试图把这些不合时宜的记忆摇出脑袋。
他这是在想什么呢!
不行不行,玄闵亲得那么凶,今天晚餐之前都不要跟他讲话。
元沅像是小鼯鼠那样揉揉脸颊,做出决定后重新收拾好心情,这才想起事,准备收回视线。
但余光却不期然又扫对。
这一眼,让他刚下定的决心一下消弭殆尽。
元沅怔愣半晌,转回眸子定定望着玄闵,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视线次紧紧跟随,像是想要观察出什么东似的。
男人依旧高大,身姿挺拔,出手是那么利落果断,很快就解决最后一小撮的邪兽。
可他那双好的唇却是有些失血色,变得有些偏白。柔顺的发丝像是不经意间沾染雨水,有些潮湿。
可有魔力护体,雨水又是怎么进的呢?
元沅心底伸出一些违和,也有些隐秘的担忧。
他记得清楚,也得分明。
这几天,没人比他更解这两片唇瓣原来的颜色。
明明早上亲他的时候是像平常那样红润润的,现在这么忽然这样?
玄闵这种带着些虚弱的模样,他有多久没有见过?
好像已经很久很久。
但就是一开始那遍体鳞伤的模样,给元沅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即便是一小毛病,他都能非常敏锐感知到。
强大的黑龙像是一直给他遮风挡雨的大树。
这棵与他朝夕相处,每天都要上好多次的大树,稍微有些萎靡或缺枝少叶的,那简直是一眼就能出来。
元沅咻蹭过伸手牵住玄闵,带着他在自己的平常休息的石块上坐下,有些担忧无措:“你、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双一向温暖的手有些冰凉。
元沅抿唇想想,从空间里掏出一堆果子捧在手心,往玄闵那里递:“吃一吧,是累到吗?”
交.配好像是比较累人,而且玄闵处于狂暴期将近的时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花力气驱赶邪兽,好像是太累。
元沅打定主意,以后要降低交.配的频率。
一天好几次可能确实是有些过分。
改成好几天一次好!
玄闵倒是没想到元沅会有所察觉,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心头最柔软的像是被小爪子挠挠,那些逐渐强烈的疼痛都仿佛消散不少。
玄闵稍微缓会儿,着眼前透露着担忧的眼眸,轻轻“嗯”一声,回答着元沅刚才的问题。
他没打算告诉元沅,也不想让他为这种事情忧心。
玄闵从那捧果子里捻颗最红艳的出来,先塞进元沅嘴里,之后才给自己也用一口。
他压抑忍受着那像是在切割血肉一般的痛感,等待着的消散。
这种情况忍忍就好,等过狂暴期就会改善。
之前的几十次都是这样,只要忍过这几天。
埃米特也完成他的任务,一转头却见他们这样,以为是伴侣之间在讲悄悄话,一时间就没过。
他观察那两只堕种的情况,顺便给几只堕种都喂喂食物,他们也是得吃饭的。
两只吃莲子的堕种,身上和眼里的灰黑色泽消散很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