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你不应该回来。” 张大春黑着脸,冷冷的目视对方,“那年雨山亭外,你便与我张家彻底断了关系,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来人,把他们感触张家寨!” 张大春的愤怒无人能懂。 外面死掉的大族老是他亲兄弟,没有张大丹支持,就没有他张大春今天。 包括自己的女儿,生死未知啊! 即便如此,他都没有现身,主要还是担心张大彪和张小花的身份。 一来是当时没有下定决心,还没和面前这位苏杭来的张先生谈好利益。 二来就是因为张小花和张大彪的身份太敏感,不好得罪! 因为只要他出去了,就得有所表态。 现在好了,根本不用怕了。 在西江,起码在张家寨他张大春只要还当一天族长,他的话便是圣旨! 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哭丧着跑了进来,“寨主……不……不好了,小蝶她,她已经断气了。” 轰! 张大春脑瓜子嗡的一下全白了,哆嗦着手指着张小花就骂,“你……你们,好歹毒……再怎么说,那也是你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你怎能痛下杀手?” 张大春这回是真炸了,大哥死了,那毕竟是大哥,可女儿不一样啊,女儿怎么能死呢? 人生最大的悲哀便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给她拉扯大,还没怎么招呢,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人送走…… 难受,想哭! 张大春红红的眼睛逐渐被怒火覆盖。 “咱做人做事得讲理,人是我张大彪杀的,和人张小花有啥关系?若非张小蝶偷袭老子在先,我会反手踹她一脚?” “你死了吗?”张大春咬着牙瞪着眼。 “那你的意思是,我死?” 张大彪面皮一抽,“麻的,什么到店里?哦,非得让他给老子戳死了,你才高兴?” “张大春,我警告你,我脾气不好,你要真惹急了我,我不介意再给你一脚。” “放肆!” 与此同时,又有一个花发老者从后院赶了过来,“何人敢来我张家寨闹事?” “七叔,您可算来了,她她她,孽蛊转世,她是张小花,他们杀了张大丹,杀了张小蝶……” 张大春悲愤交加,每一个字儿都咬的很重。 来人个头不高,身材甚至还有些许佝偻,别看往那一站就好似枯朽的树,可就连张大彪都不敢小看此人。 因为这个人身上有着一股异常磅礴的势。 没错,就是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的势! “七爷爷!”张小花走上前,弯腰行礼,“我此次前来并无恶意,只是代表军旅想和十眼睛一眯,脸上笑容确实不见减少,只是他才走到七叔身边,眼神之中突然寒光乍现,随即一把匕首飞出袖口,直取七叔脑壳。 这要是被戳上,必死无疑啊! 七叔很强不假,但强的是一身气势,强的是巫蛊之术,那具腐朽的身体很难成大事儿。 但真正的蛊术大师,闻名整个十八寨,又岂是泛泛之辈?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光顺着袖口飞出,直取张地文。 张大春一咬牙,他知道自己不能善罢甘休,猛一挥手,一把粉末直接罩住了蛊虫。 七叔面色大变,但一切还是晚了,随即一口血顺着嘴角喷了出去,“张大春,你害我……” “七叔,我也是为了寨子!” 本命蛊虫受损,自身也会受到伤害。 就好比死掉的张大丹,他的死因便是因为本命蛊虫死了。 如今他一把蚀骨粉洒到了七叔的本命蛊虫上。那不纯纯就是要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