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亮起, 连霁仿佛有想邬月会突然出现,表情很是错愕。
连霁毫无防备,保持着正背对着门扉在更衣的姿势, 衣衫半泄, 露出宽肩阔背窄腰,背部的肌线流畅,起伏犹如秀水山峦,又似潮起潮落的海浪。
连霁上的每一寸肌肉看得精雕细刻的藏品, 却又不过于夸张, 材得让同为男的邬月都有些嫉恨。
但连霁的背上却满是惊心骇的红痕, 坑坑洼洼的齿痕咬迹遍布, 十分的靡艳殊丽,沾染着情/欲色彩。
邬月纵使是元阳童男, 但他重生前毕竟是活了上千的妖皇,不可能完全一都不通晓情/。
黑狐化为形,邬月的眼底闪过狂喜, 抱着手臂发出一声嗤笑。
“我全都看见了。”
“你这般污肮秽乱的,今后给我离葭葭远一。”
连霁冷着脸将衣衫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邬月眸子里满是鄙夷, 尽管他满心窃喜恨不得普天同庆,却也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引来旁的注意, 压低了嗓子。
“你上那些痕迹, 十八九是欢爱一场过后留下的。”
连霁满眼阴鸷狠毒, 和往常那副笑眯眯阴的模大相径庭,声音犹如沁满寒霜。
“你有证据不胡说。”
连霁如此反常, 更是证实了邬月的心中所想。
邬月甩了甩狐狸尾巴, 心花怒放地丢下一句话:“是与不是,直接一探你是否有元阳便知。”
眼看连霁满眼阴狠地再度动手, 邬月立即溜不远处的宋葭葭的房间,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扉想钻进去,鼻子却闻一股饭菜的香气。
封华砚端着一个托盘站在旁边,宋葭葭埋头吃着面,里面的面条铺满了浓香的浇头。
“慢吃,瞧你被烫得龇牙咧嘴的。”
本想和宋葭葭单独相处的邬月眼,神一滞。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封华砚的眼神欣慰又带着得意:“办法,葭葭我这一口。”
宋葭葭本在埋头嗦面,听见邬月的声音这停住筷子。
不得不说,抓住一个女的心抓住她的胃。
封华砚和连霁的手艺不相上下,每一次吃都会有一种让宋葭葭热泪满脸的冲动。
算宋葭葭想和连霁封华砚拉开距离,他端过来的东西却都让宋葭葭无法拒绝。
而在这时,连霁满脸阴郁地快步走进来,紧紧地盯着邬月,仿佛很是惧怕邬月会揭开刚被不慎撞破的秘密。
邬月的心底从未有过这般畅快,他忍着心底的窃喜,满脸肃穆地开口:“主,连霁和其他女私通苟合被我撞见,污肮秽乱,真是罪孽。”
宋葭葭正用筷子夹起的卤肉,被吓得掉在了地面。
“什、什么?!”
而一道清冷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同时响起。
“你倒是胆大不怕死,竟敢夜闯葭葭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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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听白紧蹙眉毛,拂了拂袖子快步走进。
这的动静虽然被刻意压制过,但云听白早已布了神识遍布在宋葭葭的房间周围,一有外男擅闯,云听白哪怕是正在修炼也能立即得知。
而云听白刚走这里,便凑巧听了邬月的话。
云听白冷冷地盯着连霁:“你何时破了子?失了元阳,恐怕今后会对你的修炼有损。”
连霁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与你无关。”
宋葭葭心虚地埋着脑袋。
她蹲下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捡起那块掉下的卤肉包丢掉,却因为手臂抖个不停屡次失败。
邬月既然抓住了连霁的把柄,很想利用此彻底钉死了连霁,让连霁污肮秽乱的罪名成真,今后再也有脸面靠近宋葭葭。
“我刚撞见连霁更衣,上留着诸多云雨过后的痕迹,绝无差错。”
等邬月说出了口,连霁却不复刚那副满眼阴鸷狠厉的模,反而是风轻云淡地瞥了一眼邬月,从容不迫地淡淡道。
“口说无凭,不过道红痕,你这么污蔑我岂不可笑?”
邬月走近连霁,乎贴在了连霁的上,他认真地吸了吸鼻子,最后面露肯定,声音急促而激动。
“主,连霁上残遗着分欢过的云雨气息。”
宋葭葭心下大骇,这邬月是属狗鼻子的啊,这么灵光,竟然连这个都能闻出来——
却见邬月皱起眉头,满脸迟疑地低声道:“嘶——连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