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姐?”
宋葭葭对上连霁那阴鸷的色, 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语伦次地解释着。
“不是,我, 邬月他, 邬月他发情期到了,应当不是故意,故意的……”
连霁不再总是对她一副笑盈盈的模样,现下表情地盯着邬月, 看不出喜怒。
宋葭葭心头打鼓起来。
是啊, 接连被连霁撞破次自己和男主暧昧, 就算连霁起初顾念着和自己的姐妹之情, 装作不在乎,给她几分薄, 不曾斥责于她。
可事不过,宋葭葭竟连着次被女主撞见种场,尴尬地都没脸再强词夺理地解释了。
就算和连霁从前的关系再要好, 可她番两次地和男主有染,如今女主连霁若是想和她决裂, 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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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葭葭心底一浮现出个念头,就觉得眼睛酸酸涩涩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都快涌出来了。
如果连霁真的不和她好了, 其实她好难过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是她甚至都不能告诉连霁缘由, 她为何总要做那些违心之举得罪连霁。
“葭葭,你先出去。”连霁忽然说。
宋葭葭错愕地抬起眼睛, 法挪动脚步:“师姐, 你,你不怪我?”
连霁勾起唇角:“为什么要怪你?该怪也是该怪那只骚狐狸天性淫/乱, 放荡不堪。”
邬月露出尖利的獠牙:“闭嘴!我身心皆属于葭葭,哪轮到得到你在此污蔑!”
“狐狸向来是忠贞不二的动物,在我眼里,葭葭就是我的配偶,一辈子唯一的配偶。”
到邬月左一句“身心皆属于葭葭”,右一句“一辈子唯一的配偶”
宋葭葭简直要气昏过去了。
她费劲心力想要走剧情,邬月不仅不让她顺遂如愿,甚至还当着女主的样大喇喇地开口说等胡话。
就算以后宋葭葭还想要试图挽救自己,把邬月和女主撮合一下,恐怕以后女主的心里也会因为句话,至始至终都留下一个疙瘩。
连霁的唇角掀起冰凉弧度:“葭葭,你先出去,我得给不知天高地厚的骚狐狸一个训。”
“他竟然亲你,他怎么敢,他怎么配……”
连霁自言自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
看得出来,女主对于男主的背叛,是真的动怒了。
但所幸女主似乎是个十分明事理的好人,知道件事罪责大多都在邬月的身上,好像意迁怒于她。
宋葭葭心下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想起如今和原剧情比起来千疮百孔的现今,实在是难以回天,她又觉得自己要厥过去了。
宋葭葭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
身后响起邬月可怜兮兮的吟呻:“主人,你就不能疼疼邬月一次吗?主人,邬月好难受的……”
几乎是宋葭葭的身影消失的瞬即,邬月便不再是装作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双竖瞳冰冷地看向连霁。
邬月烦躁地抱着自己的狐狸尾巴,一边舔毛,一边满眼恨意地看向连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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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霁,你接连破坏我和葭葭亲近,究竟企图什么?”
“难不成你一个女人竟是个磨镜,爱上了葭葭,要同我抢她?”
“本来看在你是一个女人的份上,我不想和你计较,可你接连数次扰了我的好事,那我便再不会手软。”
连霁笑得瘆人:“请便。”
宋葭葭刚走出殿外,便见身后传来一阵激烈的巨响。
宋葭葭只觉牙齿发酸,奈地摇了摇头。
对夫妻也真是的,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嘛。
宋葭葭刚垂头丧气还没多久,雪貂幻化的系统便竖起了尾巴,下达天。
[剧情崩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你我是千钧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