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是有崔伯吗,我怎么敢有这个非份之想。”翠屏心有余悸,只当自己是在做白日梦。 不料叶夕蕾又给她画大饼: “崔伯年老力衰,不可能一直占据这个位置。你只要好好干,日后我绝不对亏待于你。还有你那个哥哥,不是一直想找个好差事吗,我会找机会把他安排在我们集团公司,你尽可放心好了。” 叶夕蕾说的风轻云淡,透过眼角余光将翠屏各种面部表情一览无余。 在容府,她也只有翠屏一个心腹。 刘妈倒是不错,但过于老奸巨滑,只能明面上交往,但不能共秘事。 因为刘妈除了尊她敬她,对老爷子尤甚。 所以,她不能在刘妈身上打主意,她只能紧紧抓住翠屏。 蓦地听到叶夕蕾竟然可以安排自家哥哥进容氏集团公司,翠屏一时大为兴奋,开心道: “谢过夫人。夫人您放心,我一定听夫人话,夫人指到哪干到哪。就像夫人说的,守口守心守行守事。” 翠屏信誓旦旦,就差指天发誓。 主仆二人还要说什么,门外有人在请唤叶夕蕾了: “夫人,老爷要夫人来餐厅吃饭,说有事同夫人商量呢。” 听声音是刘妈,叶夕蕾答应着,随手拿起梳妆台上一个粉色盒子,给翠屏使了一个眼色。 翠屏会意,随手拉开门。 叶夕蕾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翠屏,把这个礼物送到大少爷屋里,就说是我给白姑娘的新婚见面礼。” “是,夫人。” 翠屏答应着,越过刘妈身边向二楼奔去。 “夫人果然是最体恤孩子们的,连新媳妇都能关顾到,夫人真的好贤慧。”刘妈由衷夸道。 叶夕蕾笑了一下,对刘妈这种赞词极为受用。 “刘妈,身为一家主母,我虽然不能做到面面俱顾,但大少爷这事我是最为上心,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叶夕蕾极为谦和,一面说着话一面朝餐厅行去。 刘妈手中端着盘子,盘子上盖着白色洁净笼盖。 “这是给容轩备的?”叶夕蕾回头看了一眼。 “恩恩。”刘妈应了一声。 “刘妈,回头告诉白姑娘一声,大少爷有病可以在卧室中用餐,但她是容府少夫人,论理也该到餐厅用餐,不过今天第一天进容府,先随她便吧。” “恩恩,夫人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告诉少夫人。”刘妈一边答应着叶夕蕾,一边端着盘子顺着楼梯向上走去。 白初扶着容轩回到屋中之后,容轩稍为休息了一下,便在床上再次屏息打坐。 早上喝掉三小碗药之后,虽是逼出大量毒素,但仍有少部分余毒侵袭在了肺部,令的他咳嗽不断。 要想尽快恢复身体,必须得将身中毒素全部逼出体外。 也就是说,彻底干净,不留半个死角。 “白初,我们现在是非常时期,患难与共,任何事情上都不能掉以轻心。” 容轩坐在床上,眉眼之中略微松懈,声音透着温和,对白初轻声细语。 他十分感激白初。 如果不是白初鼎力相肋,恐怕他即使爆体重生,也无法正常生还。 说白了,他这条命,如今已是和白初息息相关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恩,我知道。还需要我做什么?”白初默契问。 “没有。”容轩笑一下。 容轩笑起来极为好看,本就精致的容颜露出白森森牙齿,一洇红唇浅浅展开,轻细眼角顺着鬓角徐徐掠过,仿佛是春风细雨,又似五月夜里的一弯半月,干净清新。 “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子。”白初心中默叹。 病了这么久,容轩头发有点长了,不过,却令的他更有一种特别的气韵,他的衣服散发着一种苹果味的清香,就这样在屋子里闲闲抛散开来。 容轩轻轻在榻上坐下,然后从容盘膝,再度纳息。 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这时,翠屏在门外道: “大少爷,少夫人,夫人让我给你们送礼来了。” “进来。”白初抬起来,见翠屏手中托了一个巴掌大的粉色盒子,上面用暗绿绸带拴着。 “大少爷,少夫人。”翠屏这一次学乖了,主动招呼着容轩和白初。 容轩还在集中精力打坐,也没有出声,白初应了一声。 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