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内丹,他更会肆无忌惮,一旦真成为众矢之的,何须劳我们动手?六界之中,多的是容不下他的。” 仲尧不解:“公主,一旦禁术练成,六界中有几个会是他的对手?这不是助长他的气焰吗?” “天上有神、仙,魔界有魔尊,还能任他放肆不成?旁的我不敢说,当年父君战死一事,是魔尊心中永远的愧疚,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仲尧点点头,没在此事上纠缠,而是紧了紧斗篷,转而问道:“您和魔尊……他似乎要成婚了。” “原来连你都晓得了。”仲尧的话像刀子割在她心上,疼得锥心,她咬咬牙,倔强又不甘道:“这婚当真能成了再说罢。” 一阵风忽起,飘来浅浅清香,扬起白色裙摆在身后摇曳飞扬,犹如夜间白雪,皑皑落下。 冰冷孤寂,凉透心扉。